半晌過后,劉雨柱皺眉看著云安國,“爹,你再好好的回憶一下,當時除了有酒糟那些,還有其它的嗎?”
云安國看著天花板,腦子里努力的想著自己碰到野豬那天,所有發生事情的經過
“好像沒有別的什么了.........”云安國翻著眼睛仔細想著事情的經過,一幀一幀的的,不想放過任何一點細節。
突然,云安國驚叫出聲:“啊!我想起來了,那天野豬頂到我的時候,我好像看到了一個人影,那個人影看起來好像是老大家的小兒子。”
“你說誰?老大家的小兒子?云建湖?”李翠花拉著云安國的手,皺著眉頭驚恐的看著云安國。
“我也不確定是他,我只是看到了一個像他的影子。”云安國也不相信是云建湖,不管怎么說自己也是他的親二叔。
劉雨柱自是看出了云安國的遲疑,放下搪瓷缸時手指在缸沿摁出個月牙形的凹痕:"爹,你說實話,這段時間,云老大家的人是不是來找過你?
云安國渾濁的瞳孔驟然收縮,喉間發出破碎的咳嗽:“你..........你咋知道?云保國前幾天到家里向我借錢,說是云建湖結婚要用錢。”
李翠花雙手緊緊的扣住了病床的床沿,聲音中帶著壓抑不住的怒火:“云安國!
你還說你不確定,都到什么時候了,你還顧念著親情,包庇他們那些白眼狼。
你給我老實交代,你是不確定那個影子是云建湖?還是不心忍心讓他去坐牢?”
云安國看著李翠花,張了張嘴,“我..........我沒有那個意思,我是真的沒看到那個人是誰,我只是看到了一個模糊的影子。”
“好!既然你沒看清是誰,那咱們就報安保吧!你傷的這么重,我不可能放過害你的人。”
李翠花和云安國夫妻了這么多年,他有沒有撒謊,一眼就能看出來。
云安國眼神飄忽,結結巴巴的開口:“報安保?不用了吧?都是鄉里鄉親的,我覺得真沒必要。”
“云安國!!!”李翠花真的快要讓云安國給氣死了,怒火直沖開靈蓋,河東獅吼:“云安國,你要是想死,沒有攔著你!
但是家里不是只有你一個人,還有金寶在家,這次是碰到了你,要是碰到了金寶怎么辦?
你想過沒有?金寶還那么小,他怎么可能躲過野豬的攻擊?
要是金寶出點什么事,你怎么跟老二交代?”
云安國讓李翠花的話驚的不敢看她,囁嚅著一個字也說不來了。
李翠花看著云安國的樣子,抬起手,朝著他的臉扇了過去
劉雨柱一看,趕忙拉住了李翠花,笑著勸阻:“娘,你消消氣,我來解決這件事。”
李翠花聽了劉雨柱的話,把高高舉起的手放了下來,帶著哭腔:“柱子,你看著辦吧!我先回家了。”
說完,李翠花像是瞬間老了十歲般,佝僂著身子,滿身疲憊的轉身離開了病房,沒有再看云安國一眼。
劉雨柱看著如此模樣的李翠花,他實在是不放心讓她一個人回家,萬一路上發生點什么事,那他怎么和云汐瑤交代呢?
想到這,他看向秦振華:“秦隊長,麻煩你幫我照顧下爹,我回家一趟,把我岳母送回去。”
秦振華趕忙點頭,“你放心去,這兒有我呢。”
劉雨柱匆匆出了病房,追上還未走遠的李翠花。
李翠花腳步踉蹌,身影顯得格外單薄。
“娘,我送你回去。”劉雨柱快步走到她身旁,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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