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空吧。”
“愛你!”
話筒里,傳來于晴曼的親吻聲,然后就掛斷了。
隨便她怎么樣吧!
反正我也賺不到一個億。
即便賺到了,我也不會迎娶她。
我覺得自己變了,學會了逢場作戲,也是被他們逼出來的。
傍晚時分,
一輛大摩托停在了ktv門前,李威頂著一頭綠毛,走了進來。
“威哥!”
我客氣地打招呼。
“周巖,你要是一直對我這種態度,咱們就不會打架了。”
李威傲氣地背著手。
“不打不成交。”
我借用韓風的話,自然不想得罪他,又說:“威哥,馬上給你安排個最好的包間,隨便玩!”
“不了,我就是路過這里。”
李威擺手,又探頭問:“曉雅干什么呢?”
“她在樓上安排客人。”
“那就不打擾了,明天中午,東安酒店,我請你跟曉雅吃飯,必須去啊!”李威板著臉。
“這太客氣了!”
“本人說話向來算數,說過請客就必須請。”李威抬著下巴。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明天中午見!”
李威說完,轉身就走,我連忙送出門外。
他抓了抓頭上的綠毛,又跟我互加了手機號,這才跨上大摩托,呼嘯著遠去。
隨后,我把此事轉告了付曉雅。
她對此不以為然,李威挺有錢的,既然愿意當冤大頭,必須成全他,不吃白不吃。
夜半,我們離開喧囂的ktv,回到家里。
付曉雅情緒不佳,秀眉緊鎖,坐在沙發上抽悶煙。
“姐,怎么了?”
我關切地問道。
“徐麗確診了,抑郁癥。”
付曉雅還是說了,無奈地嘆了口氣,繼而發狠道:“沒完沒了的破事兒,她怎么不去死!”
我沉默了!
被毀容,被詐騙。
徐麗這段時間備受打擊,精神壓力巨大,得抑郁癥并不奇怪。
想起上次在縣四院遇見她,那時就露出了苗頭。
“小巖,我很累啊,管不了她。”付曉雅抱怨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管。”
我無奈地搖搖頭,“或許,她跟我爸應該早點離婚,就不會糾纏出這么多的是是非非。”
“可你爸不同意啊,他就是在報復。”
付曉雅憎惡的神情,她對我爸沒有一絲好感,對我爸的生與死更沒有感覺。
這些都是徐麗自找的,破壞別人家庭付出的代價。
我還是忍住沒跟付曉雅吵架,勸說道:“抑郁癥也能治,估計她還是初期,勸她多想開些!”
“家里沒有進項,用不了幾個月,就踏馬地揭不開鍋了。”
付曉雅氣惱道。
我可以養家,卻不心甘。
一切始作俑者,就是那個壞透的律師張義,必須要讓他付出代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