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發現任何有效線索。
唯一能確定的,那人跟我聊天時,還有人出入過那處院子,故意開著門,還提前做好了指向標。
最倒霉的是那處院落的所有者,全家剛剛搬走,本想坐享租金,轉眼就成了兇宅。
劉隊長還告訴我,闞山雖然死了,但不要放松警惕。
懸賞令或許還在,難說又有新的殺手接單。
我放下手機,心情又郁悶了好一陣子,長吁短嘆。
實在想不通,到底是誰發布了殺我的懸賞?
能拿出千萬買命,必然是個財閥大佬。
我就是個小縣城的青年,長久以來,一直默默無聞,又怎么得罪了此人?
想得頭疼也沒有任何思路,我只能放棄思考,將一切都交給未知的命運。
“嗨,打不死的小巖。”
隨著悅耳的笑聲,常思思走進我的辦公室。
一身米黃色的運動裝,高高的馬尾,青春洋溢的氣息把室外的陽光都帶了進來,也照亮了我的心情。
我笑了:“思思,快請坐,今天怎么有空了?”
“你忙暈了吧,今天是星期天,本姑娘必須放假。”
常思思抬著下巴,繼而笑道:“當然啦,高三基本沒有休息日,同學們都在補課,沖擊高考,我特意請假過來的。”
“惦記金條吧!”
“哈哈,猜對了。”常思思大笑,又撇撇嘴:“我爸太討厭了,那可是金條,為什么要捐了?都不想給我積攢嫁妝!”
“你這么漂亮,哪里需要嫁妝,想娶你彩禮都要一車車拉,排滿十里長街。”
我跟她開起了玩笑。
“哈哈,我的十里紅妝必須裝滿黃白之物,錦緞絲綢,拉車的也是汗血寶馬,再跟著一群群的仆人小廝丫鬟嬤嬤。”
常思思說著玩笑,我估計她偷著看了不少古裝劇。
昨天我跟她通了電話,讓她找時間來一趟,一起去把金條換成鈔票,捐給東安福利院。
沒想到,她今天就來了,也驅散了我心頭的陰霾。
“周巖,快把金條拿出來,讓本姑娘欣賞下。”
常思思興奮地搓著手催促。
我拉開辦公桌,將兩根金條取出來,放在了桌上。
哇!
常思思立刻一手一根拿起來,掂量幾下后,又放在眼皮底下仔細看,嘖嘖道:“純度真高,能打不少金耳環、金戒指和金項鏈。”
我被逗笑了,才不信她喜歡這些東西,就沒見她戴過任何首飾。
“融了打個金手術刀也不錯。”
“那不行,硬度不夠。”常思思擺擺手,小聲問道:“周巖,這是哪來的?”
“問你爸!”
“我問過啊,他說是不義之財,只能捐了。我怎么覺得,你們之間的關系古怪,一定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常思思蹙眉。
“哈哈,既然知道不可告人,你就別打聽了。”
“喂,我可是……”
咚咚!
就在這時,傳來了敲門聲。
常思思小手很麻利,立刻將金條揣進兜里。
我喊了聲請進,卻是保鏢鐵衛。
“巖哥,劉總那邊的屋里,突然闖進去好幾個女人,好像吵起來了!”
我一下就急了,呼地站了起來。
“那你們還猶豫什么,快去保護劉總。”
“好!”
鐵衛答應一聲,立刻招呼破軍趕了過去。
我也出了辦公室,朝著那邊跑去。
緊隨其后的常思思,面帶一絲興奮,竟然跑到了我的前面。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