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鳴猛的抬起頭,喃喃的說道,
"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嗚嗚嗚嗚…你說我該怎么辦?"
大寶湊進他的耳邊說道,
"只要你相信我,你不光死不了,,你還能繼續當你公安,"
周一鳴驚訝的叫了一聲,
'真的嗎?"
大寶推后半步,,
"我秦大寶說出的話,從來都是一言九鼎,沒有根據的話我不會說的,只要你相信我,,我就會幫你擺脫這個困境,"
周一鳴眼睛里全是掙扎,大寶繼續說道,
"俗話說得好,良禽擇木而棲,一個讓你當替罪羊的家伙,你還對他死心塌地干什么?
你對他有用,他就會捧著你,提醒你,你要對他沒用的話,你不過就是一堆爛泥,
我說這話不是為了貶低你,我是為了讓你能挺胸抬頭做人,不是在只要這空蕩蕩的辦公室,寫下兩封遺書,再吞槍自殺,你扛過了所有的罪名,.
是,你對得起你的領導,你唯一對不起的,除了你的妻子女兒,還有你自己,
你好好想一想吧,不過別想時間太長了,因為你的時間不多了,"
周一鳴咬了咬牙,眼睛里射出仇恨的目光,他罵了一聲,
"艸!既然你不讓我活,那你也別想我,秦大寶,我答應你,"
"好,"大寶點點頭,走吧,這里八百六十只眼睛看著,根本沒有秘密可言嗯,你跟我回派出所吧"
周一鳴和大寶走了,他經過再三的猶豫,絕對還是保命要緊,畢竟沒了命,就什么都沒了,
....
張秉謙對這一切是一無所知,他現在在市公安局,就是一個聾子瞎子!
原來有周一鳴為他盯著市公安局上上下下,大事小情,現在周一鳴被他推了出去,張秉謙就成了公安局里的一個擺設,偏偏這個擺設,還不承認。
張秉謙是從中央保衛科出來的,以前就會整人,不會做事兒,現在也是如此,
張秉謙站在窗口,看著外面,這天燥熱燥熱的,一絲風都沒有,他的心里也煩躁了起來,
這時桌上的電話響了,張秉堅回過頭來到辦公桌桌前,拿起了話筒,他剛要往自己的耳邊送,就聽到了話筒里那尖利的咆哮聲,,
"張炳謙,真的是你雇人殺了我孫子,你個陰險的小人,當年要不是我,你早被槍斃了,你就是這么報答我的嗎?"
張秉謙的心沉了下去,他聽出是段懷文的聲音,他連忙說道,
"懷文,你聽我說,這件事兒不是我干的,是陸建邦,他買通了我的秘書,"
栽贓嫁禍,咱倆是老戰友,你還不了解我嗎?"
段懷文一陣冷笑,
"張秉謙吶張秉謙,你當我不知道你是個什么玩意兒嗎?當年你要不是踩著李玉香的尸體往上爬,你能到現在這個地步?
你把所有你干的事兒,都推到了李玉香身上,等到事發以后,你又殺了李玉香,說她是畏罪自殺,
張秉謙,你連自己的枕邊人都能出賣,何況是我的孫子…"
張秉謙臉色煞白,氣的差點暈厥過去,
"段懷文,你特么是不是瘋了?逮誰咬誰嗎?我告訴你,你孫子的事與我無關,你愿意信就信,不信拉倒,我懶得跟你解釋…"
他把電話用力的掛斷了,
這時,他感覺到一陣的頭暈目眩,他扶住辦公桌,想讓自己能夠不跌倒,但是他的腦子卻指揮不了手,他重重的仰面摔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