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高星四兩撥千斤,大勝梁崇安,一時傳為一段佳話。
在樂隊排練時,秦朝陽特意夸了她,為她豎起大拇指。
祝高星還是淡淡的:“我也不是有意懟他,只是看不慣他罷了。”
他們正要開始排練,梁崇安推門進來,目光桀驁。
他還沒開口,祝高星指了指門口:“你沒看到嗎?掛在門口的牌子已經翻過來了,‘排練中,請勿打擾’。”
梁崇安:……人在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
“這位祝同學,你為什么凡事都那么認真?”梁崇安滿腦子黑線。
“世界上怕就怕認真二字。”祝高星認真地道。
梁崇安一愣,然后又跺腳,仰長嘯:“我靠!”
祝高星不為所動,安靜地調試著聲音模式。
梁崇安跟秦朝陽道:“陽哥,借我撥片用用,我的找不到了。”
秦朝陽慢吞吞地從一個置物柜里拿了兩個給他。
祝高星問道:“這是不是藝術團的財產?是的話,我要登記在冊。”
……
梁崇安已經要撞墻了。
他摸著頭發,跳著腳:“兩個撥片而已,幾塊錢!”
祝高星道:“可那也是公家財產。公家的東西,一分一粒都不能差。”
“惟c”在瘋狂憋笑,梁崇安徹底瘋了。
在他失去理智之前,秦朝陽急忙道:“這是我自己買的,不用登記,你拿去用吧!”
梁崇案腦瓜子嗡嗡響。
他仿佛遇到了他的一生之擔
他已經氣到爆炸了,但祝高星卻并不生氣。
她永遠都是一副安之若素的平淡表情,她絲毫沒有為難他的意思,她只是把自己分內的事情做好。
梁崇案拿了撥片,走了。
但是想想,還是不甘心。
他重新推門而入,昂著頭,先發制人:“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對我這么拽。”
“你是梁崇安。”祝高星淡然道:“我應該沒有記錯你的名字。”
梁崇安愣了,他的孩脾氣也上來了:“我是問你知不知道我家是干嘛的?”
“不關心,不在乎。”祝高星調著音,頭也不抬:“你姓梁,你的爸爸總不至于是李剛。”
“我爸是李剛”的梗已經埋沒在互聯網歷史中了,卻被祝高星重新翻出來了。
不知何時,梁崇安的頭頂上豎起了兩撮呆毛。
……秦朝陽已經憋笑憋得肚子疼了。
這是他生病以來,第一次笑得這么開心。
梁崇安的孩脾氣更甚剛才:“從到大,大院里的人沒有一個敢這么跟我話……”
“那你回你的大院去。”祝高星抬眸,下了逐客令:“你已經耽誤我們排練了。”
梁崇安急得跳腳,秦朝陽把他推到了門外。
梁崇案在走廊上哇哇叫:“她就是針對我!”
聲音挺大,充滿了委屈。
秦朝陽安撫道:“不是的,祝同學對所有人都這樣。她人很好,就是原則性特別強。”
“她那一板一眼的樣子,真是我的噩夢。”梁崇安眼神呆滯:“哪,我以后要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