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容雪手顫抖的拿過了那本結婚證,打開來看,看完之后手顫抖的更厲害了。
“任乃耀,你怎么能這么絕情?我媽被抓了,她還在監獄里,你居然就能跟她離婚,跟這個賤女人結婚?”
“我絕情?你們母女兩個把我當傻子一樣,你們瞞了我多少事?任容崢也是我親生女兒,你們兩個陷害她,害得她差一點喪命。
如今又做出這種齷齪不堪、讓整個家族蒙羞的事情,像劉蘭英這種毒婦,我不跟她離婚做什么?光聽到她的名字我都覺得惡心!”
任容雪聽到這里目光變得特別的仇恨,特別仇恨的瞪著任乃耀,更是仇恨的瞪著阮玲玲。
但她這種眼神,對于阮玲玲來說是一種快感,來自勝利者的一種快感。
“鋼鐵廠我已經給了任容崢,這件事情不會更改,你不想跟江林海離婚,你就自己去求,我不會再去丟人現眼!”
如果眼神能殺人,畢竟任乃耀和阮玲玲早就死一萬次了,但沒有用,一點用都沒有。
“乃耀,一會兒有個會,還去開嗎?”阮玲玲問道。
“開,不管怎樣也不能耽誤了工作。”任乃耀臨走之前對任容雪說了一句,“你和江林海的事情我不管,我也沒能力管,但不管怎么說你是我親生女兒,我也不能不管你死活。
你要是還想回來干我可以給你安排,但財務你是回不去了,給你安排一個車間的統計員或者管理倉庫的工作。”
任乃耀說完之后便走了出去,在他看來,他對這個女兒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任乃耀離開之后,辦公室里就只剩下了任容雪和阮玲玲。
看著阮玲玲這狐貍樣子,任容雪抬手就要打,但阮玲玲很輕巧的躲過了。
“剛出院,別把自己又氣出個好歹來。”
阮玲玲一邊說著,一邊繞著她轉了一圈。
“照我說,乃耀對你還是太仁慈了,居然還給你安排工作,像你這種給家族蒙羞的賤貨就應該趕出家門,讓你自生自滅!”
“阮玲玲,終于露出你的真面目了吧?你就是看我爸是廠長,你故意勾引我爸,你就是相中了我們任家的錢。”
“那又怎樣?說的你媽好像不是圖他錢一樣?你那么不要臉的想爬上崔清河的床,不也是圖他的錢和地位嗎?既然咱們兩個是一路人,誰又能說得了誰呢?”
“你!”
“別氣,我還有一個更好的消息沒告訴你呢。”阮玲玲手扶著自己的肚子,一個字一個字很清晰的說道,“恭喜你啊,二小姐,你馬上要當姐姐了。”
“姐姐?你……”
“嗯哼,我懷孕了,你說我這肚子也真是爭氣啊,竟然第一次就懷孕了,跟你的肚子一樣爭氣呢。”
“你!你……賤女人!阮玲玲,我殺了你,我殺了你!”
任容雪現在真的是失去理智了,從任乃耀辦公桌上,順手拿起煙灰缸就朝阮玲玲砸去,但畢竟剛出院身子虛,自己掄了大力砸過去,阮玲玲又是一閃,人沒砸到,自己還被晃了一下。
“任容雪,省點力氣吧,我還要靠這個孩子去跟任容崢爭繼承權呢,怎么可能現在就讓你傷害他呢?
你趕緊去忙你離婚的事吧,我就不陪你了,哦,對了,乃耀說了你想回來上班你就回來,我現在是鋼鐵廠的老板娘了,你要回來上班的話,我會讓那些下屬們好好關照你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