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快喝杯水!”
溫書禾慌慌張張的倒了一杯水,神情緊張的放到了蘇時錦的手中。
蘇時錦接過水杯大飲了一口,這才氣喘吁吁地說道:“那女人快不行了!她臉色蒼白,雙唇發紫,還再次咳出了血,她在哭,孩子也在哭,情況很不妙!”
這樣說著,她頓時皺緊了眉頭,“不行,我們得盡快將她找到,不然孩子也會有危險的……”
楚君徹的臉色同樣難看至極,“周圍場景如何?”
“變了!又變成了完全陌生的環境!依舊是一個房間,但是房間里的擺設十分豪華,與之前的寒酸并不一樣,看來他們是真的來到了京城,再不濟也是隔壁的光城,總之一定是到了一處豪華之所,至少條件比從前好了許多!”
說到這里,蘇時錦拍一下桌子,“我知道了!那女人之所以來京城,一定是身上的銀子都花的差不多了,一個人一旦走投無路,就會去尋找她的貴人相助,如果說她從前是在東宮做事,她要是真的有什么朋友或者貴人,估計也是在東宮做事的,即便不知道她的蹤跡,但只要太子出手,就一定能在他的手底下打聽出什么……”
“確實,如果她真的是走投無路才來到的京城,那么就一定會想辦法回東宮去,而她若在東宮當了許多年的差,想必也是有點人脈的,受到東宮之人相助的可能性很大!”
溫書禾一臉嚴肅的分析著,又道:“如此說來,她極有可能就是在京城,而不是在光城。”
“不一定的,如果她一直在京城,那她就不可能染上瘟疫!很久之前她就出現癥狀了,那個時候正是光城被封鎖的時候,由此可見,她大概率是躲在光城。”
蘇時錦瞇了瞇眼眸,又說:“我們是因為著急趕路,所以進京的一路基本沒怎么休息,但是那個女人帶著孩子,因此進京的一路,她一定會沿路休息,比如說,經過光城時,她就有可能在那邊落腳一晚,但如果,在她落腳的那一天,光城突然爆發了瘟疫,那么,她被困在光城也不是沒可能的事……”
“姑娘的猜測不無道理,不管怎么樣,她應該就在這兩城之間,實在不行,咱們就利用將軍府的權勢,大費周章的找……”
說到這里,溫書禾又搖了搖頭,“不妥,如今咱們用的是南望舒的身份,她是一個閨中女子,都還未出嫁,如果大張旗鼓地尋找一個孩子,對她的名譽一定大大有損,這還只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將軍府的人也不可能給她那么大的權利,基本上的實權還是在少將軍的手上……”
“不想了,我現在就去找太子!”
蘇時錦說著,二話不說就要朝外面走去。
卻是楚君徹一把拉住了她,當場就將她拉入了懷中,“冷靜點。”
蘇時錦臉色陰沉,“孩子眼看著就要出事,我如何能冷靜的了?”
說著,她掙脫開了楚君徹的懷抱,眉頭緊鎖的說:“書禾不是說了嗎?太子只是愚蠢了點,其實本性不壞,只要我拉下臉來,好聲好氣的求一求他,他總不可能不幫我這個忙!”
“你在說什么呢姑娘?你求他做什么?”溫書禾臉色著急。
蘇時錦卻說:“只要能夠將孩子平安無事的找回來,求一個人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如果我跪在那個太子面前,就能換回我的孩子,我都愿意往下跪,沒有什么是比找回孩子還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