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智華一時被他懟的無話,氣的面色泛紅,甩手走到街上,對著一棵大樹生悶氣。
陳滿庭坐了一會兒,緩過氣來,又走進里屋,見鄭李氏和花妮對面坐著發愣,便是笑道:“沒事了,有小喬這個武神在,就是再借陳大福一百個膽他也不敢來鬧事!”
鄭李氏嘆口氣,露出點笑容來,伸手指著他:“你這孩子,說笑話也不看個時候!這可是說笑的時候!
你是怎么來的?何苦來湊這個熱鬧,你是沒看見剛才那情形,可不是鬧著玩的!若不是小喬來的及時,當真鬧出人命來!”
陳滿庭面上雖帶笑,目光卻是一凜,道:“這個陳大福,真有意思,平素耍個無賴也就算了,大家伙看在他娘的份上也不愛跟他計較,若當真這么混,咱們村可沒有他的容身之地!”
“說起他娘,可是個大好人,村里但凡認識她的,哪有不念她個好的!偏偏這兒子不像她,像了他那個混蛋爹!”鄭李氏嘆道。
“我剛聽說,他家孩子想要成才的命?”陳滿庭問道。
鄭李氏便把前兩天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陳滿庭聽完,看了花妮一眼,欲言又止。
花妮偏偏看見了,便就說道:“有什么話你只管說,別藏著掖著的!”
“我是想,若說有人指使,這人再不會是別人,可能就是你二叔。”陳滿庭低聲道。
他這話音一落,屋內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陷入死一般的靜默,只聽見三個人的呼吸聲兒。
良久,鄭李氏方長嘆一聲,面色悲哀:“怎么就把他忘了呢!”
“我倒是想過,不過又想一想,就算他跟我有仇,只報復我就是了,成才到底是他的親侄子,這也下得去手?”花妮惆悵的聲音說道。
“傻子!不就是因為不想親自動手,所以才挑唆孩子去干么!恰好大福跟你又鬧過矛盾,他兒子害成才豈不是順理成章的事兒!”鄭李氏道。
花妮低頭沉默不語。
陳滿庭說出來,又覺得自己說放肆了,萬一不是卻不是讓大家空嘆一場,便是又說道:“我也只是揣測,沒有真憑實據,花妮說的對,成才可是他的親侄子,不會不念親情的。”
“親情?若是涉及到利益財產,哪還有什么親情!”花妮冷笑。
陳滿庭被她的話噎住,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這陣子,你可見過他?”花妮又問陳滿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