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長卿竟然很認真的點頭:“我就是這個意思。”
花妮又笑一聲:“我永遠都不會習慣跟很多女人分享一個男人,以后不會,今世也不會,永遠都不會。”
文長卿略尷尬的笑,想說什么,又頓住了。
花妮不想繼續跟他說這個,便又說道:“你才剛說的給我鋪子開店的事情,是敷衍我還是認真的?”
“當然是認真的。”文長卿飛快的回答。
“你有幾間鋪子?”花妮問他。
“兩間!都在最繁華的中心街道上!上下兩層!我現在就帶你過去看看。”文長卿興奮的回答。
花妮正好也要去買些見面禮帶過去,便答應著,跟他來到京城最繁華的中心街道。
文長卿所說的兩間鋪子果然是在中心街道最好的位置,現在正開著酒樓,還是掛著泰豐樓的招牌,生意很紅火。
“酒樓開的很好,舍得放棄呀?”花妮道。
文長卿笑起來:“我爹我娘都想退休過田園生活,已經在郊外買了個帶花園的宅子準備搬過去養老。
他們干了大半輩子酒樓,累了不想再操勞,有心把酒樓交給我,又怕我犯當年的錯誤,誤了終生。要留給我妹當嫁妝吧,竟然還被姑爺嫌棄了,說若是嫁妝太豐盛,他家消受不起,這親事反而不成。
我爹娘便索性想關門,今年過年歇業便就不再開了,租給別人也罷,雇個掌柜的也罷,反正是不干了。”
“那可是便宜我了。”花妮笑道。
“所以我一見你,諸事不顧,便就問起你這個,我還怕你覺得唐突,怪我這個朋友只知道跟你談錢呢。”文長卿笑道。
“哪能呢,錢是萬能的,談錢有什么不好呢,只有真正的朋友才能在一起談錢,但凡計較的,哪敢談這個東西,為了利益,不知道多少好朋友因此鬧翻臉,老死不相往來了呢。”花妮略傷感的嘆道。
文長卿指天發誓,他肯定不是那樣的朋友。
“你當然不是,否則我怎么會跟你談錢呢。”花妮大笑道。
兩人說著話,便來到文府。
文府居在文化四巷的中間位置,這一代居的大多是京城有頭有臉的巨商富賈,因此這一代的居所都蓋的風光雄偉,很有氣勢。
這里本來是文長卿外祖家的祖宅,他外祖父年老思鄉,搬回了關外老家居住,便把這里留給了女兒女婿。
文長卿帶花妮走近來,見家門口停著一輛豪華馬車,便是笑道:“我有寫信告訴你,修嫻有了婆家這事罷?”
花妮點頭,想起這事,覺是心堵的慌。
“這是她婆家的馬車,程家可了不得。雖然說跟咱們結親的是外宅生的兒子,可這兒子早已經過了明路,程家上下都認的,街面上提起來,也都說是程家三少爺。人生的好,性子也斯文,跟我是同窗,我看著挺好,修嫻跟了他,不會錯。”文長卿笑著對花妮道。
花妮哦哦應著,心里想著該如何應對,若修嫻的婚事成了,那以后她和文家可就成了世仇,還怎么相處下去。
站在文府門口的兩個門子,見大少爺回來,忙上前請安問候。
卻又湊到他耳朵邊悄聲道:“大少爺,程家來了兩個婆子,帶著官媒,面色不善,怕不是好事兒。老爺夫人怕正上火呢,要不你老再出去轉轉再回來?快別進去當這撮火的棍子,免得老爺的氣沒處撒,又要朝你老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