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嘉樂的產品沒有足夠的市場影響力之前,現在還沒有資格提現款現結。
另一方面,他們想在元旦周之前就完成初步的市場渠道覆蓋,時間非常緊迫。
之前宿云生物在秣陵最多是投入一百五六十人的銷售團隊,臨時招募的促銷人員更是多達數倍,但硬啃了一個月,除了國慶節爆量之外,正常周銷量也就四五千盒的樣子,只能勉強維持正常的投入,實際產生的盈利極其有限,甚至可能都沒有。
因此在這種情況下,張銘他哪里敢堅持去照抄他在宿云生物學到的那點皮毛?
他到嘉樂雖然負責帶領整個銷售團隊,但照搬嘉樂老的一套最為輕松,也能體現他剛加盟嘉樂虛懷若谷的心胸以及對張健的尊重。
在廣告投放及宣傳口徑上,張銘則主張嘉樂靈芝液應該要放開限制,更加狂野一些。
“腦健靈”宣傳口徑的保守,在宿云生物內部都飽受詬病,這一點也是所有人都公認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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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小的花園里面挖呀挖,種小小的種子開小小的花……”
為了明天下午的黨政會議,鎮上能有一個相對正式的方案,蕭良只能委屈自己熬夜加班——別人也沒有能力憑空拿出一個相對完善,經得住環保部門推敲的污水處理方案出來。
張斐麗趕回辦公室,將果汁廠的生產資料拿過來,剛進十九號院就聽到蕭良在那里鬼里鬼氣的哼著歌,還透著一股得意勁。
“都被人欺負到頭上來了,有什么好得意的?”
張斐麗將資料放到長桌上,打量了蕭良好幾眼,都不覺這兩天發生那么多糟心的事,真有什么好得意的,都懷疑蕭良是不是受太多刺激,精神失常了。
一下子二十六名員工集體跳槽,稍稍進入有序、相對輕松下來的工作又驟然緊迫起來——這么晚了,大部分管理人員還得回到辦公室連夜加班加點,確保將影響降到最低。
張斐麗剛從辦公室過來,徐立桓、吳啟燕、何雪晴、紀紅群他們的氣憤勁都還沒有過呢。
蕭良這會兒差不多已經將污水處理方案寫出一份草稿了,遞給張斐麗,讓她幫忙將一些生產涉及的數據填上,他伸著懶腰,說道:“苦中作樂,哼哼歌,我哪有得意了?”
十九號除了側面的一間小廂房充當廚房、餐廳外,面朝老街只有三間正房,一間臥室,一間預留改造衛生間用,堂屋兩壁打滿書櫥,中間擺放一張大長桌。
最初想著堂屋會客兼喝茶,但蕭良住進來,就發現他在堂屋里辦公,比在文化站大樓他那狹小的辦公室里舒服多了。
夜晚時分,小院幽靜,卻有石板街上以及左右人家都有一些聲響傳過來,絕非冷清寂寞的辦公室能比;蕭良索性就麻煩張斐麗將一些資料直接搬過來。
至于為何得意,實則是朱金奇這個魚餌,能這么快就發揮作用,甚至一次就把周斌、袁桐等所有人都卷進去,這借刀殺人的效果,可是比他預想的要好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