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這些原本是絕對機密的偵查信息,竟然會被媒體公開報道出來?
蕭良忍不住嘆氣,走到主樓的大門口,卻又聽到朱王惠珍在里面沖著朱鴻召大聲咆哮起來:
“你個老東西,別在這里演了。你們不就是千方百計想著逼綁匪對瑋益下手,好讓朱家徹底落入你這老東西手里嗎?你什么算計,真以為我看不明白嗎?要不是你們一個個慫恿,瑋益怎么可能會認識這種亂七八糟的女人?好啊,現在你們得逞了,還來一個個裝著為瑋益好是吧?”
蕭良留在東院別墅,但商議如何解救朱瑋益,他之前沒有參與。
不過朱鴻召、朱璐幾個人還是知道輕重緩疾,看到警方出面沒有辦法將圍在外面的媒體記者趕走,就想著暗中找人疏通打點,心想著哪怕多花個幾百萬,也絕不能讓一大群媒體記者鬧哄哄跟著運鈔車去解救人質。
蕭良還以為朱鴻召、朱璐應該跟朱王惠珍意見一致,沒想到朱王惠珍這時候竟然沖著朱鴻召撒潑起來。
“你這小喪門星,從你那個挨千刀的老婊子上門,朱家就沒有一天安生過。現在你得意了!”朱王惠珍這時候看到朱祎琳在門口,就沖過去要揪住她,破口大罵,“要不是你這個小喪門星昨天鬧事,瑋益怎么會落入綁匪的手里?瑋益要有個三長兩短,我找你拼命!”
蕭良一把將朱王惠珍的手腕抓住,往門檻外一拽,趁其步伐不穩,又用力往左首一甩,將她摔了一狗吃屎,怒斥道:
“老潑婦,撒野撒夠了沒有?朱瑋益這次要是沒有命來,第一個就是你這個老潑婦作的!一把年紀活到狗身上了,現在是人命關天的時刻,不配合阿sir辦案,你還想鬧到什么時候?”
朱王惠珍以前撒潑,別人最多是攔住她、拽住她,哪里想到蕭良不按規矩出牌,一把就將她摔出去,還恨不得上前踹她兩腳?
朱王惠珍猝不及防,也是愣怔了好一會兒沒有緩過神來。
蕭良看著大廳里的朱鴻召、朱璐、夏侯飛等人以及兩名代表香港警方協助解救人質的高級警官,說道:
“你們眼睜睜看著朱瑋益叫這個老潑婦害死,但到最后她還是會死命往你們頭上潑臟水。如果說朱鴻臣死后,這種潑婦插手鴻臣的運營,我會撤回與鴻臣的一切合作!”
朱瑋益有沒有命活下來,蕭良不管。
不過,朱鴻召、朱璐他們性子還是太軟,他現在就得將態度亮開來,要求朱鴻召、朱璐他們不管用什么手段,都得將朱王惠珍隔絕在外,不讓她有機會插手鴻臣的決策運營。
大廳里沒有外人,還有一名女子身穿孝衣,三十歲出頭,容姿妍麗,臉色有些蒼白,蕭良之前沒有見過她,想必是朱瑋益的妻子,跟她說道:
“你是瑋益總的妻子吧?到底要怎么解救瑋益總,其他人只能提建議,主意還得你跟阿sir商量著決定。不過,真要這么亂糟糟鬧下去,瑋益這次恐怕是真的兇多吉少!”
說過這些,蕭良也沒有興趣再摻合進去,跟朱祎琳說道:“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別給這里添亂了。”
朱祎琳搖了搖頭,說道:“沒事,你先過去,我在這里了解一下情況。”
朱祎琳是可以不管不顧,但也會顯得太絕情。再說這么多人在,她也不怕朱王惠珍撒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