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少將軍人呢?”余半夏連忙擺擺手,隨后溫和地問道。
“在屋內呢。”余半夏直接進入屋內。
除了宴平叔在這里外,那位知府夫人也在這間藥鋪內等待救治。
余半夏準備先看看宴平叔的情況,再去救那位知府夫人,這么大的風雪天,知府夫人卻愿意冒著寒冷布施。
知府陳漢的事情,來到碎玉城后宴平叔也與她說過,可見這位知府夫人是個睿智的女子。
剛到宴平叔休息的房間門口,就聽到他憤怒的低吼聲:“花氏,請你自重,滾出去!”
“少將軍,人家只是看你受傷了想幫幫你,你怎的如此冷漠,還這么兇啊!”一道嬌滴滴透著委屈的聲音響起。
不等宴平叔再次開口,琉璃直接推開了門。
余半夏直接踏入屋內,那嬌滴滴的女子被推門聲嚇了一跳,下意識地轉身看來。
見為首的少女戴著面紗進來,不由皺起眉頭:“你是什么人,怎可隨意闖入少將軍休息的房間。”
“那請問你又是什么人,怎的會在此處?”余半夏聲音冷漠的開口。
女子輕哼一聲,隨后挺了挺胸脯,余半夏瞥見她隆起的腹部。
好家伙,都懷孕了,還不安分。
“我乃知府家的貴妾,我在此處自是照顧少將軍的。”花氏得意地開口。
余半夏拍了拍手:“陳知府當真是大方啊,將自己的美妾送到少將軍休息室內來伺候,他倒是上趕著來當龜公。”
“小賤人,你敢罵我是妓子!”花氏總算是聽明白了,她憤怒不已,上前就要打余半夏。
琉璃一把握住她的手,不悅地瞪著她:“動手之前,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夠不夠資格!”
“我管她什么身份,小賤人敢侮辱我,我就敢撕爛她的嘴,放手賤人!”花氏憤怒地掙扎著。
琉璃輕輕一推,將她推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緋櫻去看看知府夫人可還清醒,問問她,府上妾室如此作為她管不管得了,若是管不了,我不介意替她管教一番。”
余半夏嗤笑一聲,隨后對緋櫻吩咐。
緋櫻領命很快出去,余半夏給了琉璃一個眼神。
那花氏還想怒罵,被琉璃直接點了啞穴。
“你怎么樣?怎會這般不小心!”余半夏直接走向宴平叔,看到他只是手臂受傷,且已經包扎后,這才放下心來。
宴平叔握住她的手,花氏直接瞪大了眼睛,這當真是方才那個拒她于千里之外的少將軍?
“無事,當時情況緊急,我也只來得及躲開要害,玄風以為我腹部被刺,這才慌忙叫了士兵去叫你,這么冷的天,還讓你跑一趟。”
“好在有你給的護身符和金絲軟甲,除了手臂被劃了一道口子外,并無其他傷處。”
余半夏還是不放心,又給他檢查了下,見真的只有右臂受傷后,這才放心。
花氏瞪大了眼睛,那小丫頭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他不但不生氣,還笑得那般溫柔,方才對她便是一張死人臉。
越想越氣,雖說她是知府的妾室,但她都放下身段來伺候他了,他卻那般不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