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別解釋了。女孩子的小心思嘛,誰不喜歡又帥氣又多金的。我都懂。”
周斌擺了擺手,嘀嘀咕咕地在許芬耳邊說了些什么。
就在這時,沈詩韻回來了,她走進了藥房。
周斌回過身,就看到了沈詩韻脖頸上的草莓印。
“哎喲,乖乖。果真是我們顧團長有魅力呀。”周斌指著那個印記,陰陽怪氣地笑道:“這大中午的,沈醫生也趕著去見了顧團長?你們可真是一刻也不耽誤啊。”
許芬看著沈詩韻脖頸上的痕跡,吶吶地開口:“顧團長不是回去了嗎?”
“不是顧團長?那可更有趣了。”周斌挑了挑眉,轉頭看向沈詩韻身后進來的程大夫:“程大夫,沈醫生這是去見誰了啊?”
“額……”程大夫還沒來得及開口,“是文……”
慧芳一腳踹在他屁股上,力道十足:“讓你多嘴!”
剛才就是他多嘴,險些得罪了沈詩韻,現在可再說不得。
程大夫莫名其妙,被踹得一個趔趄,差點撞翻藥柜。
他捂著屁股,一臉委屈。
“不是顧團長?”周斌更加納悶了,摸著下巴嘀咕:“不是顧團長,那不就是沈醫生在外面有野男人了!”
“碰!”
周斌話音剛落,沈詩韻一步上前,手里的石頭扔向周斌的膝蓋窩。
周斌哎呦一聲,摔了個四仰八叉。
“周大公子要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不介意教你怎么做狗。”沈詩韻厲聲警告著。
但她心里莫名煩躁,今天這事,要是傳出去,后果不堪設想。
沈詩韻著實后悔,那會居然和文杰一塊去雞欄。
雖然承安不會瞎想的,一定會相信她的。
但這年頭,一點風吹草動,村里的輿論能把人給埋了。
沈詩韻再次警告,“姓周的,你要再敢胡說八道,別怪姐姐不客氣。”
周斌捂著屁股,往后退,“別了,我不說了還不成嗎?”
沈詩韻見他答應不會再胡說,這才離了藥房。
藥房里,周斌揉著屁股,偷偷摸摸地湊到程大夫身邊,低聲問道:“到底是誰啊?”
程大夫壓低聲音,小心翼翼地答道:“文…文杰。”
周斌一愣,隨即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沒想到沈詩韻玩得這么花,看來我也有機會。”
“許芬,你跟我走一趟吧。”周斌拖著許芬,一瘸一拐地走到沈詩韻面前。
“沈大夫,我…我身上疼,想帶許芬回去擦藥。”他裝出一副痛苦的樣子。
沈詩韻瞥了他一眼:“在這擦。”
“我…我剛才被踹,懷疑屁股上有傷……”周斌說著,作勢就要脫褲子。
沈詩韻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眼看著就要揍人。
周斌連忙求饒:“沈大夫,您行行好!我是想帶許芬回去教我媳婦怎么上藥,然后她好給我上藥。我怎么會讓衛生院的女同志給我擦屁股呢?”
沈詩韻心煩,不想再看到周斌,“滾。”
周斌如蒙大赦,拉著許芬一溜煙跑了。
周斌心里暗自得意:小樣兒,我還治不了你!
他先帶著許芬回了趟自己家,拿了些東西,然后兩人直奔沈詩韻家而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