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好。”沈詩韻上前一步,說道:“我是她帶來的……打手。”
“真卑鄙!居然還帶人來!”房護士指著沈玲玲,怒火中燒。
她往后退了兩步,雙手叉腰,“你以為就你有幫手?你給我等著,回頭我叫我姐,搖好人整死你!”
“想跑?我現在就搞點啞藥你嘗嘗,我看你回去怎么說!”沈玲玲想著,哈哈一笑,看向沈詩韻,“你不是神醫嗎?快給她搞點啞藥。”
房護士一聽“啞藥”二字,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她想起鄉下老人們說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藥,心中一陣發毛。
趁著沈玲玲不注意,房護士猛地抬起一腳,狠狠地踹向沈玲玲的屁股,“給我吃啞藥?先嘗嘗本小姐的飛毛腿!”
“哎喲!”沈玲玲一聲慘叫,直接趴摔在地上,吃了一嘴的灰,“今天我就卸了你的賤蹄子,喂狗!”
沈詩韻眼疾手快地握住房護士的腳踝,輕輕一用力。
“碰!”房護士也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
“你不是囂張嗎?”沈玲玲見狀,顧不得屁股的疼痛,哈哈大笑起來,“怎么也趴下了!”
兩人一前一后地摔在地上,一個捂著屁股,一個摸著后背。
沈詩韻走到房護士面前,“我早就告訴你了,我是沈玲玲請來的打手。你當著我的面踹她,我不動手,實在說不過去。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懂我意思吧?”
“哼,少說什么屁話!”房護士直覺沈詩韻比沈玲玲那個賤蹄子,還要可怕。
沈詩韻老上上下下地觀察著她,不知道是在看些什么鬼。
“房同志,你買完早點,是趕著去上班?”沈詩韻淡定的問。
“我上不上班,關你什么事?”房護士從地上爬起來,警惕地瞪了一眼沈詩韻,“你既然是那個賤人帶來的,你想要怎么樣,本小姐我奉陪就是了!你以為我會怕你?”
房護士說話的中二口氣,沈詩韻覺得不像顧承安口中的“前任”。
她最后又問了一句,“你在軍區醫院上班,和顧承安應該很熟悉咯。”
“少跟我套近乎,我和顧承安一點也不熟!他是團長,我是護士,八竿子打不著。他除了吩咐我工作任務,別的根本沒有交集。”
“這樣啊?”沈詩韻皺了皺眉,面色尷尬。
這么說,就是誤會了。
她買了個包子,遞給房護士,“剛才弄掉了你的包子,這個算是賠償了吧。你不如趁熱吃點,有什么事,好商量。”
“包子?”房護士看著沈詩韻手里的肉包子,想起剛才她們說的啞藥。
她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不妙。
狗東西,想騙她吃下了啞藥的包子。
她才十八歲呢,萬一被藥了,下半輩子做個啞巴……不行,絕對不行。
好漢不吃眼前虧。
“這包子這么好吃,你們自己留著吃吧。好吃你們多吃點,我還有事,今天碰見你們兩算我倒霉,下回等我叫上人,要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說完,房護士扭頭就走,腳步匆匆,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獸在追趕。
沈詩韻看著房護士落荒而逃的背影,挑了挑眉,轉手把包子遞給了沈玲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