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表示祝賀,氣氛更加熱烈。
沈詩韻心里有些意外,她沒想到王芳會這么快就張羅婚禮的事情。
這時,沈玲玲從外面走了進來。
她穿著一件紅色的連衣裙,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顯得格外妖艷。
沈玲玲看到沈詩韻,眼神中閃過一絲怨毒。
白天在衛生院受的氣,她可沒忘。
沈玲玲走到顧父身邊,故作委屈地說道:“顧伯伯,我有件事要跟您說,關于詩韻的。”
顧父放下手中的茶杯,看著沈玲玲:“什么事?”
沈玲玲壓低聲音,說道:“我看到沈詩韻和外面的野男人舉止親密,兩人眉來眼去的,一定有鬼。肯定是偷情!”
顧父的臉色沉了下來。
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名聲是最重要的。
沈詩韻居然不知檢點!
顧父剛準備發作,但他想起師傅的教誨:遇事要冷靜,不可沖動。
他深吸一口氣,問道:“你親眼看到的?”
沈玲玲連忙點頭:“千真萬確!我親眼所見!只是不認得那個野男人是誰,不然我就給您抓回來了。”
沈詩韻站在邊上,早就將兩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沈詩韻走到顧父面前,語氣平靜地說道:“顧伯伯,我今天一大早就去衛生院上班,現在才回來。不清楚中途有什么時間能見,別的野男人?”
沈玲玲臉色一變,尖聲說道:“你胡說!你分明去見了孫國安,還說沒出衛生院!”
沈詩韻打斷她的話,說道:“你不是說不知道是誰嗎?現在又知道是孫國安了。孫國安一直是你的未婚夫,既然當時你也在場,這算哪門子的偷情?”
沈玲玲被沈詩韻的氣勢震懾住,一時語塞。
顧父看著沈玲玲,眼神中充滿了失望:“玲玲,你就算不喜歡詩韻,也不該撒謊的。”
顧父拿起靠在墻邊的竹竿,準備進屋幫王芳收拾。
“你,你干什么?”沈玲玲看到竹竿,想起上一世被顧父毒打的場景,突然有些激動。
“不,這一世我不會再挨你的打!”沈玲玲情緒上頭,猛地奪過竹竿,朝著顧父揮了過去。
沈詩韻眼疾手快,一把推開顧父,自己卻被竹竿打中,昏了過去。
“詩韻!”顧父和王芳一起朝著沈詩韻跑去,第一時間將她送往醫院。
……
沈詩韻醒來的時候,躺在床上,已經出院了。
顧承安正坐在床邊,溫柔地給她擦拭身體。
顧承安看到沈詩韻醒來,格外關切地問道:“感覺怎么樣?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昨晚,顧承安擦拭到沈詩韻的胳膊時,發現上面有一道傷疤。
傷疤像是人為刻上去的印記。
這道刺青,是沈詩韻剛穿越過來時,太過孤單,為了紀念上一世的師傅才刻上去的。
顧承安自然不會知道。
他想不明白,沈詩韻怎么會自己劃傷自己。
猜來猜去,他猜想,沈詩韻是因為原生家庭的關系,才會偷偷自殘。
“詩韻,是我沒照顧好你。”
“根本不關你的事,別自責。”
沈詩韻覺得顧承安好像對她格外的悉心,或許,可能是因為她病了吧。
沈詩韻沒有多想,靠在顧承安的懷里。
他的溫柔,她非常受用,“承安,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