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云鶴生面露難色道:“云嶺道觀的確每年收入很多的香火錢,門下的弟子下去驅邪捉鬼,也賺了不少。不過呢,這些錢都在那些后輩的手中,我只是沉迷于修煉,對錢不感興趣,只對精元感興趣,所以嘛……”
“這還不簡單,你雖然沒有錢,但是你的徒子徒孫……”說著田樹新就沒有說下去,來了一個戰術后仰,表明了自己堅定的態度。
“這倒也是一個方法。”云鶴生對金錢本身就沒有什么概念,對他來說,失去一些金錢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事情。
當即,他把杜俊生和段天鵬等人叫入內室之中,緊接著就非常直接的讓他們掏錢出來孝敬一下他們的師叔祖。
杜俊生和段天鵬對視了一眼,差點就哭了。
媽了個淡淡的!
那30年精元被田樹新給徐總也只能認倒霉,丟了就丟了吧,本來就讓人十分的不爽,沒有想到這小子居然還想勒索他們。
這讓大家找誰說理去啊?
“祖……祖師叔……”
“孫子們,祖師叔我是窮人,我聽說你們富得流油,要不這樣每人給我一億就行了。”
聽到田樹新的話,杜俊生他們嚇得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你他么的開口就是一人一億,你也不怕撐死?
不過,看到云鶴生的眼神,他們不敢反駁。
段天鵬苦兮兮道:“祖師叔,我們沒有那么多,雖然平時賺了一點小錢,但是我們也花了不少……”
“那你們有多少?”
“一……一千萬!”
“一千萬?這么少?算了,看在你們也是窮鬼的份上,一千萬就一千萬吧,以后多賺點錢孝敬你祖師叔我。”
“是!”
杜俊生和段天鵬幾乎是哭著離開的。
30分鐘之后,田樹新的賬戶上多了一千萬。
田樹新笑呵呵道:“師侄你真是好人啊,有了這1000萬,我就可以繼續在元陽市隱藏自己的身份了,這對我們云嶺道觀來說,是一個極具戰略性的事情,等云嶺道觀有危險的時候,你找我,我隨叫隨到!”
田樹新一本正經的說道,云鶴生連連點頭。
見他這么好騙,田樹新覺得,以后自己確實應該多來來云嶺道觀收收孝敬。
看了看時間,也該是離開的時候了,無論云鶴生怎么挽留,田樹新都執意要離開。
沒有辦法,云鶴生只好找來了云嶺道觀最頂尖的一個司機,然后恭恭敬敬的把田樹新送了出去。
“掌門人!你真的覺得他是我們的師叔祖嗎?我怎么覺得這件事情有詐!”看到田樹新把頭伸出車窗外不停的笑瞇瞇的沖著大家揮手,杜俊生的牙齒都快咬崩了。
隨著田樹新的身影消失,云鶴生臉上的笑容忽然之間陰沉了下去,道:“他究竟是不是我的師叔,真的很重要嗎?”
“掌門人的意思是?”段天鵬急忙恭邀請教。
“呵呵!天闕道觀和我們積怨已深,如若這一次的比試我們輸掉的話,我們云道觀肯定會被對方吃的一干二凈!”
“你們最近在元陽市都賺了不少錢吧?”說著,云和生的目光落在了杜俊生和段天鵬的臉上。
兩人臉色一紅,卻也不敢有絲毫的隱瞞,輕輕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雖然你們損失了1000萬,但是卻保住了自己的生意。如若被天闕道觀給吃個一干二凈,大家都去喝西北風,我們和田樹新,各取所需罷了!”
說到此處,仿佛是留下了一個并不難破解的啞謎,他拂袖轉身進入到了云嶺道觀之中。
杜俊生和段天鵬一時之間愣在那里,都在回味著剛才掌門人所說的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