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東馬軍總管之下,設有兩位中郎將,四大軍使。
魏氏長子魏長歡多年前就已經擔任中郎將一職,另一位馬軍中郎將便是為魏氏坐鎮河東南部四州的義子災虎。
而四大軍使,也正是魏氏五獸中的另外四人,全都是魏如松的義子。
除了災虎之外,其他四人各領一營兵馬,河東馬軍的軍士提及自己的出身,往往都直接說自己是哪位軍使的人。
“啊?”伍元啟一愣,眼中竟是顯出慌亂之色。
“怎么,連自己的軍使是誰都不記得了?”魏長樂鎮定自若,微笑道:“那自己出身哪一營總該知道吧?是火豹營還是夜鴉營?”
“夜鴉營,小的是夜鴉營出身。”
“那就是段元烽的麾下了?”
“正是,小的....小的是段軍使麾下。”伍元啟明顯松了口氣。
魏長樂伸手拎起茶壺,輕輕晃動,“你確定是夜鴉營段元烽麾下?”
“確定。”伍元啟略有一絲尷尬,“方才小的一時迷糊,話到嘴邊,卻突然忘記說出段軍使的名字。哎,離開了好些年.....!”
“但你方才可還是口口聲聲說,你日夜都記著河東馬軍的日子。”魏長樂嘆道:“而且夜鴉營的軍使也不是段元烽啊!”
伍元啟驟然色變。
也幾乎是在瞬間,魏長樂抬起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手中茶壺狠狠砸在了伍元啟的腦袋上。
魏長樂三境修為,對真正的高手來說或許算不得什么,但在伍元啟眼里,那速度之快簡直匪夷所思,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茶壺瞬間碎裂,里面的熱茶灑在伍元啟頭頂。
茶壺灌頂的疼痛還沒感覺到,但滾燙熱茶的溫度卻是讓他尖叫出聲。
“砰!”
房門被撞開,兩名大漢已經沖了進來,其中一人手中還拿著一只大麻袋。
“大哥!”
見到伍元啟被燙的雙手捧頭直叫喚,兩人都是大吃一驚。
其中一人見魏長樂安坐不動,低吼一聲,握起拳頭,撲上前去。
魏長樂幾乎是同時起身,也如同獵豹般迎上,右手握拳,沖著那壯漢腹部就是一拳。
壯漢的拳頭還在空中,便感覺腹間瞬間騰起一種撕心裂肺的巨疼,就似乎自己的內臟已經被撕裂開。
魏長樂另一只手臂卻也是勾住他脖子,如此才讓那壯漢的身體沒有被一拳打飛出去。
只等到壯漢軟軟癱坐下去,魏長樂才松開手,看向拿著大麻袋的壯漢,招招手:“你也來!”
那壯漢勉強一笑,搖頭道:“我....我不打架!”
“那很好!”魏長樂指了指房門,“門先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