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想法…”
元正看著王平說道:“我們也別那么麻煩,晉升什么地方都可以,長清你還是像以前那樣閉關修行,千木觀由我與阮春子道友頂著,就是天塌下來都給你頂住。”
沒等王平回答,旁邊的阮春子就搖頭道:“第四境的晉升比你想象的要殘酷,根據我所了解到的情況,這里面關系到更上層的博弈,這么說吧,第四境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代言人,晉升就意味著站隊,而且還會欠下一屁股的債。”
元正聞言無所謂的說道:“我們哪一次晉升不是欠一屁股債?我練氣時期急著入境,入境后是數十年如一日的煉丹,償還入境時的賬單,剩下的時間剛好夠我謀劃第二境,晉升第二境又在上丹教內了數百年來償還欠賬,如今晉升第三境,我坐在這里也是在償還我的欠債!”
他這話說得直白,說完又看向王平補充道:“這里面有欠你師父的,也有欠你的,但更多的是一種投資,我看好你,或許未來我晉升上丹教第四境的機緣就在你身上。”
王平沒有對這番話作出評價,因為他不是一個喜歡說客氣話的人。
阮春子耐心的聽完元正的訴說,然后回應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
元正一瞪眼,對阮春子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好吧,我承認我把事情想得過于簡單。”
阮春子語氣一滯,轉頭看向王平,問道:“你能拿到第四境的名額?”
“小山府君留給我的話里提到過,如果我要晉升第四境可以找萬芷道人!”王平大方的將這件事說出來。
“也就是說你已經入圍,不過這事不必著急,一旦你正式加入競爭第四境的名額,所遇到的阻擊肯定是目前的數倍。”阮春子說話的語速變得很快,應該是思路在這一刻打開,他肩膀上的火捷在他說話的時候,連續對著窗戶外面吐火。
他解下腰間的酒葫蘆,灌了一口烈酒,繼續快速的說道:“程溪的事情確實應該處理掉,他是目前真正的不確定因素,但有些事情我們沒必要自己動手,這事交給我來做,我不保證可以成功,不過糾纏他們一段時間倒是可以。”
王平卻是搖頭說道:“我的想法是堂堂正正除掉他,一是因為他也算太衍教的一支傳承,二是我想告訴所有對我有想法的人我的態度,三是看看各方的反應。”
這話讓元正和阮春子一怔,就在兩人要開口說話時,王平又補充道:“當然,如果不能正面除掉他,動用一些手段也是可以的!”
元正搶在阮春子說話前出言道:“那就等先摸清楚他的底細,梳理好臨水府這條線,再進行下一步吧,而下一步進行前我們得控制住楚國的朝堂為我們所用,畢竟有諸位真君定下的規則,楚國世俗的權力有時候比修行界的力量更為便捷!”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