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點點頭:“說得對。”
王欣然道:“方真真這么做,是因為她想和你在一起嗎?”
“你覺得呢?”陳遠反問。
“我……”王欣然遲疑了一下,“不知道。”
“我知道。”陳遠干脆道。
“你知道什么?”王欣然注視著陳遠。
陳遠緩緩道:“我知道真真這么做,不管她還有沒有別的心思,但有一點是肯定的。”
“哪一點?”王欣然道。
“她想把我從不如意的婚姻中解脫出來,想讓我過的開心。”
王欣然點點頭,又好奇,這家伙的婚姻到底有多不如意,到底讓他感到了怎樣深重的痛苦,以至于方真真要出巨資來拯救他?
但好奇也沒用,王欣然知道陳遠是不會告訴自己的。
王欣然想了下:“方真真對你真的很好,我覺得你們挺般配。”
陳遠心里一陣迷茫,方真真對自己真的是沒的說,可是,自己對方真真為何總是涌動不起那種感覺呢?以前是因為自卑而退縮,那現在呢?依然自卑?還是因為和李蓮這恥辱的婚姻,讓自己對情感產生了深深的恐懼和逃避,不愿意接觸那個神圣而敏感的字眼了?還是因為其他因素?
想到這些,陳遠一陣心悸,感覺自己的情感世界現在一片麻木,充滿了渾渾噩噩。
似乎,在這麻木和渾渾噩噩中,自己寧愿在生理的釋放中麻醉自己,在釋放中尋求短暫的歡愉和安慰。
這似乎很卑鄙,又似乎很墮落,但自己現在似乎又別無選擇。
陳遠暗暗嘆息,下意識摸出煙,看看王欣然,接著又放回口袋。
“抽吧,沒事的。”王欣然道。
陳遠又把煙拿出來,點著一支,深深吸了兩口,看著王欣然,沉默片刻道:“其實我現在最不愿意談論的就是感情的事。”
王欣然點點頭,似乎有些理解陳遠這話,看來他真的被和李蓮的婚姻傷地很深很重,對婚姻和愛情產生了無比的恐懼,所以才會如此說。
“但你現在不是如此吧?”陳遠道。
王欣然皺皺眉:“為什么這么說?”
“因為你心里一直有那個什么小北啊。”
王欣然不由心跳加速,心里涌起難言的滋味,一時不知該如何說了。
看王欣然這樣,陳遠知道那個不知姓啥的小北在王欣然心里的位置很重,不覺有些妒忌,擦,不知這小北到底是何種牛人,竟能讓王欣然這么一天姿國色的大美人如此牽掛。
隨即陳遠又覺得自己這話題有些無聊,把煙熄滅,端起杯子:“不談了,喝了,吃飯。”
然后兩人干了,吃過飯,陳遠看時間不早了,起身告辭。
走到門口,陳遠看著王欣然:“現在心情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