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杰恒滿意點點頭,陳遠也贊嘆姜秀秀反應的敏捷。
柳一萍眨眨眼,原來陳遠和姜秀秀還有這么一遭經歷,怪不得。
想到陳遠脖子上的唇印,柳一萍酸溜溜的,心里卻又一蕩,不由多看了陳遠一眼。
陳遠沖柳一萍一咧嘴:“柳部長老看我干嘛?”
柳一萍隨口道:“因為你長得俊唄。”
陳遠皺皺眉頭:“柳部長,你這話很不講政治。”
柳一萍一愣,尼瑪,說你長得俊和講不講政治有什么關系?
“陳主任這話何意?”
陳遠一板正經道:“守著徐部長,你怎么能說我長得俊?該說徐部長長得俊才是。”
噗——
徐杰恒放聲大笑,大家都笑,張麗也忍不住笑起來。
邊笑張麗邊想,陳遠在酒桌上敢和徐杰恒如此開玩笑,顯然是因為徐杰恒對他很親近。
看張麗笑得花枝招展,想著下午見到張麗浴的樣子,陳遠的身體竟不由有了些許反應。
看陳遠又直勾勾看自己,張麗突然不笑了,這小子的眼神有點邪。
京城最后的晚餐很盡興,大家都喝了不少。
晚餐結束后快十點了,大家各自回房間休息,明天就要啟程回去。
陳遠洗完澡躺在床上,想著兩邊隔壁,一個是王欣然,一個是柳一萍,不知這二位美女部長此刻在干嘛?
想著此刻住在這賓館的四個女人,兩個是自己好過的,一個是自己想好兩次未遂的,還有一個下午見到了她浴后的成熟豐韻,陳遠不由蠢蠢欲動。
正胡思亂想,床頭柜上的座機響了,陳遠拿起話筒:“喂——”
“說,下午和姜秀秀在房間里搗鼓啥了?”電話里傳來柳一萍的聲音。
“你說呢?”
“我說?哼,看來你倆關系不錯啊。”
“我受傷住院她照顧了我那么多天,關系自然是不錯的。”
“下午你們上床了,對不對?”
“沒有。”
“撒謊。”
“真沒有,我這人最大的特點就是誠實,從來不撒一次謊。”
“靠,不撒一次,那是很多次。”
陳遠呲牙一笑:“吃醋了?”
“吃你個大頭鬼的醋,我們都是有家室的人,犯得著吃醋嗎?有資格吃醋嗎?”
“這話倒也是。”陳遠不由覺得柳一萍在這方面很想得開。
“我敢確定,你下午一定和姜秀秀好了。”柳一萍又回到這話題。
“我倒是想啊,可惜沒辦。”
“不信。”
“那怎么樣才能讓你相信呢?”
“除非讓我驗證一下。”
“你想怎么驗證?”陳遠一樂。
“你等著,把門打開。”柳一萍掛了電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