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徐杰恒知道了這事,唐俊文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目前自己的風頭正壓著徐杰恒,完全沒有必要因為這事招惹他,得不償失。
“好啊,既然杰恒部長也有此意,那最好不過,這樣對組織部和宣傳部兩家的團結也有利。同時,我這想法也是在貫徹景書記穩定壓倒一切的指示。”
“不錯,俊文部長能如此明大體識大局,我很欣慰。”景浩然輕松了,掛了電話對豐大年道,“此事一陣風吹過,算了。”
豐大年點點頭,又有些遺憾,本想看徐杰恒和唐俊文搞起來瞧瞧熱鬧的,沒想到就這么風聲大雨點小結束了。
從景浩然辦公室回來后,豐大年接著就給楚冬打了電話,告訴了他景浩然的意思,說這事就此結束,不要再折騰。
楚冬感到非常意外,今天本想等著上面下來對王欣然的處理結果的,沒想到卻等來這個結局。
楚冬感到異常沮喪,又很不甘心,接著給唐俊文打電話。
唐俊文有條不紊給楚冬分析了一番此事的利弊,然后道:“景書記說了,這也是徐杰恒的意思,既然徐杰恒不想折騰這事,景書記不會不考慮他的態度。在這種情況下,再搞下去,對大家都不利索。”
楚冬一愣:“徐杰恒知道這事了?”
“對,我想他不但知道,而且知道的很清楚,我甚至懷疑,有人利用周末專門跑了趟北京,當面向徐杰恒匯報的。”唐俊文口氣沉沉道。
楚冬眼皮一跳,覺得這可能性很大:“我聽寧馮正說,王欣然周末兩天都不在家,他決定和王欣然離婚,還是電話通知她的。”
“那就明朗了,王欣然應該周末去了北京,但她自己去的可能性不大,應該還有陳遠一起。”
“陳遠不可能。”
“為什么?”
“雖然陳遠和王欣然都是徐杰恒的人,但陳遠和王欣然一直暗地不睦,他根本不會幫王欣然這事。而且,陳遠周末在關州喝喜酒的,我還讓他給我捎帶了個東西回來。”
“哦,這么說,難道是王欣然單獨去的?江州去北京沒有飛機高鐵,難道她坐綠皮火車去的?”
“不可能,到北京的綠皮火車一天只有一班,還是中午發車,周五下午王欣然還在部里,如果去只能是周六,如此,她最快也要今天中午才能回來,但她今天一早就出現在辦公室。”
“莫非她是自己開車去的?”
“這可能性也不大,我知道王欣然的開車水平很一般,她根本不敢自己開車跑那么遠的長途。”
“那是怎么回事?難道是王欣然自己插上翅膀飛到北京去的?”唐俊文困惑道。
楚冬眉頭緊鎖,一時也想不靈清了。
剛掛了唐俊文電話,陳遠推門進來了。
“冬哥,那事怎樣了?上面下來處理結果沒有?”陳遠帶著期待的口氣問道。
楚冬暗暗嘆了口氣,笑笑:“剛接到上面通知,那事一陣風吹過,不提了。”
“啊,高高舉起,輕輕落下,就這么算完了?”陳遠暗笑,臉上卻帶著失望的神情。
“是啊,就這么算了,沒辦法。”楚冬臉上難掩內心的失落。
“怎么能這樣,太過分了,太讓人失望了。”陳遠不平道。
看著陳遠,楚冬略一沉思:“小陳,你知不知道王部長周末都干啥了?”
陳遠心里一動,楚冬顯然是懷疑什么了,點點頭,干脆道:“知道。”
“你知道?那她干嘛了?”楚冬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