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歸晚知道止血草值不了一兩銀子,她接受了掌柜的好意,拿了24兩銀子,又請掌柜把剩下的一兩銀子換成銅板拿著,虞誠就接過一吊錢,也就是1000個銅板,揣在懷里護得緊緊的。
走出藥鋪,虞歸晚就帶著虞誠沿著街閑逛,還順手給虞代柔買了個帶面紗的斗笠,讓她戴在頭上遮住臉,免得傷口沾染風沙。
不知不覺,兩人就走到販賣家畜的集市。
虞歸晚饒有興致地在集市中晃悠,偶爾問一問拴著馬的攤主,得到的價錢都在七八十兩銀子,雖然她也買得起,但著實不劃算。
走了一會兒,她覺得沒什么好看的,就離開了集市往外走去。
走出不遠,虞歸晚突然發現有個大叔蹲在一旁抹眼淚,一旁還睡著一匹馬。
她湊上前去,見那馬橫躺在地上,倒是生的很健壯,還睜著一雙大眼盯著虞歸晚瞧。
“大叔,你這是怎么了?”虞歸晚問道。
“我,我是養馬的,結果這匹最好的不小心摔斷了腿,眼見著是活不成了。”那賣馬的大叔粗著嗓子哭訴道。
虞歸晚倒是有所耳聞,聽說因為馬身很重,而馬腿十分纖細,一旦馬腿骨折,這匹馬幾乎不再有能站起來的機會,而且因為馬腿受傷,會影響血液循環,傷處迅速感染,馬兒存活的機會極小。
但她有靈泉呀!再嚴重的傷,靈泉都能治好。
她同情地拍了拍大叔的肩膀,說:“不知這馬你打算怎么處理?”
那大叔甕聲甕氣地說:“這馬也活不成了,我也不想吃了它,你想要?”
虞歸晚點了點頭。
那大叔思考了一會兒,說:“我這馬好歹這么大一匹呢,買豬肉都得三十個銅板一斤,不如你給我三兩銀子吧。”
虞歸晚一聽,立刻答應,從懷里取了三兩銀子遞給大叔。
那大叔接過三兩銀子,把額頭貼在那匹馬的額頭上,說:“小家伙,你死后早點投胎,再來找我啊!”
虞歸晚聽了只覺得好笑。
那大叔道完別,就收起銀子,揣在懷里,像生怕虞歸晚反悔一樣,立馬就跑走了。
虞誠湊過來,問:“三姐姐,他不是說這馬活不成了嗎?三姐姐還買它干嘛呀?”
虞歸晚笑道:“那是他看錯了,這馬根本沒有骨折,只是裝的呢!”
說著,虞歸晚取出水囊,把水囊里灌滿了空間里的靈泉,純粹的靈泉治療效果可是數一數二的,所以她平時只是稀釋了給池瑤他們喝。
虞歸晚喂了一整袋水囊的靈泉,靈泉的靈力快速修復著受傷的馬腿,那馬兒果然一瘸一拐地站了起來,還踉踉蹌蹌地走了幾步。
沒有動物可以拒絕靈泉的誘惑,那馬得了虞歸晚的救治,頗通人性地蹭了蹭虞歸晚的臉。
虞誠驚訝極了,三姐姐又說對了!果然三姐姐說的都是對的!
虞歸晚理了理那馬兒額頭上的毛發,輕輕地對它說:“好了,我知道,你傷才剛好,先不要亂跑,后面等傷完全好了再說。”
那馬似乎聽懂了虞歸晚的話,乖乖站在原地不動了。
虞誠又驚住了,果然三姐姐好厲害,連馬都聽她的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