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被診出身染花柳病,那他這臉,可就丟盡了!
猶豫再三,直到那幾個大夫都走到了面前,他才硬著頭皮拒絕。
“罷了!你居然因為這一個民間庸醫的話而不相信本侯,檢查倒也不必了,本侯走就是了。”
說完話,自顧自轉身就走了,只是背影略微有些踉蹌,看起來很是狼狽。
王媽媽詢問齊思蕊是否要去追上,后者擺擺手,滿臉疲憊之色。
“隨他去吧,如今,我與他之間也就算是徹底結束了。”
話語中,滿是悲涼。
齊思蕊坐了下來,淡淡的憂郁縈繞在她的眉目之間,神色又差了幾分。
無論如何,她和柳虞才成親數年,多少還是有些感情的。
即便她搬回定安侯府,決意要與他和離,心里還是隱隱有些期盼,希望他真的能夠改過自新。
只是沒有想到,柳虞才不僅不知悔改,竟然還妄想再次欺騙她!
齊思蕊這一次是真的死心了,對于這個劣跡斑斑的男人,也徹底斷了念想。
虞歸晚見她如此傷心頹廢,心中也有些不忍,于是開口勸說道:
“夫人還是莫要太過傷心了,為這么一個渣男,實在是不值得,還是先把身體養好,往后的日子還長著呢!”
聽到她的話,齊思蕊抬起頭,心里多了一股暖流。
她扯出一個有些勉強的笑容,微微點頭。
“神醫你說的沒錯,往后的日子還長著呢!不過,我既然已經和離了,你也不用再叫我夫人。咱們倆合得來,你叫我一句蕊兒就行了。”
和離以后,她就再也不是一個嫁作他人婦的夫人了,而是重新恢復了女兒身。
身為定安侯府的嫡女,又是獨女,齊思蕊也有著自己的驕傲。她收拾好失望的心情,重新揚起了笑容。
見到她重新振作起來,虞歸晚心里很欣慰。
“好!那蕊兒你也不用見外,總神醫神醫的叫,叫我歸晚吧!”
“歸晚?虞歸晚?倒是和太子妃的名字一模一樣呢。”
齊思蕊愣了一瞬,忽然就將對方的真實身份猜出來。
不過她也只是認為撞名而已,畢竟傳說中的太子妃臭名遠揚,和面前的這個女子完全不一樣。
虞歸晚也只是笑了笑,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
畢竟她還想靠著這位京城中地位不凡的定安侯府嫡女,為自己打開貴女圈子中的市場呢。
原主名聲實在是太差,就算自己這段時間已經改善不少,但像齊思蕊這樣不太熟的人,還停留在以前的印象里呢!
虞歸晚陪齊思蕊說了會兒話,又開了兩幅鎮心安神的藥方后,這才離開定安侯府。
離開侯府后,天色漸晚,她直接回了太子府。
回到府里,她又馬不停蹄的跑到顧延祚的書房,告訴他自己今天經歷的事情。
聽到虞歸晚說,砸店的幕后真兇是永安侯府的侯爺時,顧延祚頓時皺起眉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