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們是朋友!”定王希冀地看著虞歸晚的美眸。
“歸晚不敢高攀!”虞歸晚淡淡道。
定王的眼眸劃過一絲黯然,隨即平靜道:“無論你信與否,我希望你當我是朋友,如有難事,可來找我!”這算是他的承諾,也是他唯一一次許諾。
虞歸晚卻不領情,諷刺一笑道:“定王會愿意為了歸晚與皇后敵對嗎?”
定王微愣,不由地問:“你為何非要與皇后為敵?”他總覺得她有很多秘密。
“定王說錯了,不是歸晚要與皇后為敵,而是皇后容不下歸晚。”虞歸晚淡淡說道,似乎是在與他討論今日的天氣。
定王啞然一笑,她這張利嘴早有領教不是么?
翌日大牢就有消息傳出:許四公子自殺了,許老夫人直接吐血昏迷了過去。
第二天,皇后接到許家報許老夫人病重的消息立馬向皇上請示回府探望。
許家絕不相信許浪是畏罪自殺,但事實擺在眼前他們亦無可奈何,心中卻明白此事與虞歸晚脫不了關系,偏偏找不到任何實證,只望皇后娘娘能出何良計為許浪報仇。
許浪雖不學無術,且壞事做盡,但好歹他是當今皇后娘娘的胞弟,百姓們歡喜他的死卻不敢表露。
唯那些與許家和皇后對立面的都雀躍不已,紛紛欲落井下石,不過未得主子的示意他們暫只能保持緘默。
畢竟許家是皇后和太子的后臺,若他們明著數落許家則代表與太子敵對,太子可是儲君,若無意外便是未來的皇上,雖然大家心中都有自己欲效忠的主子,但絕不會有誰愿第一個跳出來。
皇上雖心中亦不喜許浪為人,但顧及許家和皇后,尤其前幾日自己親自定罪許浪,已然起到了震懾許家之效,為免許家心生怨憤,皇上象征性地安慰了幾句,百官見皇上已表態知道皇上暫不想動許家,只好紛紛向許海和許江致哀。
許海是驍勇將軍,正三品,許江是兵部侍郎,從三品;許家家主許重山是皇后的親爹,乃一品鎮國將軍,手握三十萬大軍,常年駐守邊境;許海的長子許凌風亦長年跟隨在許重山身邊歷練。
虞歸晚聽到含巧和從霜的匯報,僅勾嘴一笑并無言語,雖然她也想讓許浪死在獄中,不過她并無此能力,現有人幫了她一大忙她應該感激才是,這個人會是誰呢?是定王嗎?
不過定王看上去風流不羈,實則雄韜偉略內里錦繡,他若出手當會更加利落;更不會是那個男人,他不會為了這等小事出手相助,以他的冷血他只會置身事外冷眼旁觀。
從霜似看出了虞歸晚的疑惑,不禁嘆道:“傳言安王是個無能草包,沒想到為了小姐也有此精明的一面。”
虞歸晚蹙眉看向從霜,含巧亦不悅:“從霜你在說什么?此事與安王有何關系?”
從霜傲嬌道:“若不是我昨日提點安王,怎會有今日許浪‘畏罪自殺’?我可是為幫小姐一勞永逸了。”
含巧秀眉一擰:“那安王頭腦簡單,你讓他去辦這事,這不是明擺著讓人捉把柄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