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掰起指頭數了數,不以為然地回應說,“24個,怎么了?警察先生,這和案件有什么直接關系嗎?”
“這當然和案子有關,而且還是密不可分的關系。”警察的談吐間寒氣逼人,他繼續面無表情地問我,“我調查過了你們的家族史,據資料顯示,你們家族從一開始就是皇室貴族,后來因為政治的緣故跌宕起伏過多次,不過在您爺爺那一代就已經回轉了。”
此話一出,聽得我甚是高興。我能有今天的風光,全權得益于我爺爺他們那一代人的努力,是他們鑄就了我今日的輝煌,給了我數不清的鈔票、車房、以及24種“妙手回春”的方法。
我不禁夸贊道,“警察先生,您調查得可真仔細。”
他并沒有把我的夸贊當成一回事兒,繼續盤問道,“您是從什么時候變成‘守財奴’的?”
“守財奴?”我一聽,連忙辯解道,“不!不!不!家父總說我是‘啃老族’,她們還說我是‘采花賊’,我怎么會是守財奴呢?我根本就守不住財。”
警察接著問,“您小的時候是不是摔倒過?”
我答,“小時候誰都摔倒過,兒時摔倒很正常。”
“那你有沒有摔到過頭部?”
“不知道。”
“家族可有精神病遺傳史?”
“不知道。”
“我伸的這個數字是幾?”他伸出了兩個手指頭,其中中指的指關節還彎折了下去。
“二……?不知道。”我不敢說那是幾,在警察面前要謹慎行事,搞不好會被關進無底深淵。
“您連連說了三個‘不知道’。”他若有所思地點著頭,仿佛對于自己心中的定論已經很確定的樣子。而那個定論我無從猜忌它是什么,畢竟那是他得出的定論。
我忍不住地主動問他,“我可以見見我的妻子嗎?”
那名警察對我說,“很抱歉,這可不行。老實說,她也是今天案子的嫌犯之一,如果這宗案子的兇犯有兩個人的話,那就更不可能讓你倆相見了。不好意思,這是上級剛剛下達的指令。”
“上級下達的?”我倍感驚訝,“既然是上級下達的指令,那就算了。不過,我妻子又怎么會是嫌疑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