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謝京南橫插一腳,就好像顯得她是靠男人才得到這些的。
紀疏雨倒是看得開,“這不是挺好的嗎?看樣子他應該是不想離婚,那你就和他好好過,多拿點錢攥在手里,咱也不吃虧。”
許羨橙卻一句話把她問住,“那以后他要是再和白清絮出軌,我怎么辦?”
紀疏雨一噎。
許羨橙苦笑一聲,嘆氣,“拿人手軟,他給了我家這么多好處,以后他要是再出軌,我還有臉說什么嗎?”
她現在連提離婚的底氣都沒有了……
剛說完,白清絮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許羨橙和紀疏雨對視一眼,接通,“喂,白小姐,有事嗎?”
白清絮溫柔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許醫生,京南喝多了,一直纏著我不放。為了避免發生一些不必要的誤會,你還是過來一趟,把他帶回家吧。”
“不用了,你應該比我更能照顧好他。”
許羨橙眼眶發紅,笑著掛斷電話。
紀疏雨氣得恨不得透過屏幕去錘死這對渣男賤女,“我!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老娘現在就去弄死他們!”
許羨橙眨了眨泛酸的眼睛,安撫道:“小雨,不用生氣,以后這樣的事只會多不會少。”
她只是沒想到會發生的這么快。
明明昨晚他才剛和她上完床,哄了她好一宿。
結果現在這么快,又去找了其他女人……
紀疏雨咽不下這口窩囊氣,“那你就這樣不管了?謝京南這個死渣男,既然他這么喜歡和白清絮鬼混,為什么還不和你離婚啊!”
是啊,為什么不離婚呢?
反而還要假惺惺的對她好,給了她家這么多好處,讓她想脫身都難。
晚上回到御景灣,劉美蘭已經大變樣了。
身上穿著一套溜光水滑的皮草大衣,脖子上耳朵上都戴著大珠寶,甚至手上還戴了十幾枚閃亮的戒指。
都是昨天她從御景灣偷走的那些珠寶。
今天就這樣招搖的戴上了,像個沒品的暴發戶。
“媽,你怎么戴了這么多,快點摘下來。”
許羨橙立刻把她身上的首飾拿下來。
劉美芳一把拍開她的手,不滿道:“我戴一下怎么了,姑爺都說送我了。”
許羨橙吸了口氣,“拿人手軟,他說送你就要收嗎?快點摘下來,把東西還給人家。”
劉美芳注意到許羨橙的不對勁,皺眉,“好好的,你又在發什么瘋啊。昨天不是和姑爺談好了,不離婚的嗎?”
“我作為有錢女婿的丈母娘,戴點珠寶怎么了?還有昨天那個敢說我是賊的小保姆,我已經教訓過她了。”
“什么?”
許羨橙這才注意到桌上擺著的那盤核桃沾滿了血。
她立刻跑去廚房,就看到小景在那里用手生剝核桃,已經剝了一手的血。
“太太?太太對不起,我會盡快把這袋核桃剝好的。”
看到許羨橙進來,小景嚇了一跳,立刻又去拿新的核桃。
許羨橙按住她的手,“不用了,你……我先給你上點藥。”
她羞愧的不敢看小景,立刻拿出藥箱,給她的手指上藥。
劉美蘭一臉抱怨,“你管她呢,她就是我女婿雇過來伺候人的,和條狗一樣。你當主人的還心疼上了……”
“你說誰是狗?”
許羨橙放下藥膏,壓抑的心情終于在此刻爆發。
“你又算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在別人家里指手畫腳的?靠著賣女兒的錢在這里耀武揚威,你就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了是嗎?”
劉美芳被她嚇著了,立刻可憐的低頭,“什么賣女兒?橙橙,你這話說的太難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