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絮卻突然大驚小怪的叫了一聲,“許醫生,你身后藏什么呢?”
秦窈目光嚴厲的看過來。
許羨橙只好把珠寶拿出來,訕道:“買多了,準備放回去。”
寧姍姍冷笑,“來珠寶展上買珠寶還能退貨了?真是笑死人了,你當這是你們村里的批發市場了嗎?”
“還買多了,我看你們是沒錢付款,想偷東西吧。”
“你tm污蔑誰呢?你哪只狗眼看見我偷東西了?”
紀疏雨橫眉冷對,氣得就要揍寧姍姍。
“你個血口噴人的小賤人,老娘今天不把你打得滿地找牙我就不姓紀!”
紀疏雨上來就干,一巴掌把寧姍姍打得滿地找牙。
她剛流產不久,哪受得住紀疏雨打的。
立刻沖著秦窈哭嚎,“秦姨,救我嗚嗚嗚!我要是受傷了,京墨哥哥會心疼的。他現在人在外地,只有你能幫我了嗚嗚嗚……”
謝京墨的父母都是為國戰死的邊境英雄,父母雙亡后,謝老爺子也一病不起,臨終前拉著謝懷瑾的手,把尚且五歲的謝京墨托付給謝懷瑾和秦窈。
當時秦窈還懷著謝京南,就先成了謝京墨的母親。
她待謝京墨如親子,如今寧姍姍雖然綠了他,謝京墨對她卻仍有情誼,下鄉前托秦窈好生照看。
秦窈雖厭惡寧姍姍,卻也不得不護她周全,立刻叫來保安,把兩人分開。
紀疏雨已經十分威武的扯掉了寧姍姍的一層頭皮,現場雞飛狗跳,十分混亂。
經理也火速趕來,一臉惶恐的和秦窈道歉,“對不起對不起,謝夫人,都怪我們沒做好安保措施,讓你們受驚了。”
秦窈頭疼擺手,皺眉看向許羨橙,“把你朋友帶走。”
說完又抱怨一句,“你這交的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朋友,一點小事就喊打喊殺的,實在登不得臺面。”
許羨橙離開的腳步頓住,“秦阿姨,今日之事,是寧姍姍先挑起的。我朋友不過是維護自己的清譽,何錯之有?”
一向低眉順眼的兒媳婦,突然冷臉質問自己,秦窈一下就惱了。
怒道:“你自己交友不慎,有什么臉面在這里質問我?!許羨橙,你和我兒子還沒離婚呢,你就是這樣和你婆婆說話的?”
紀疏雨悄悄拉了許羨橙一下,“行了橙橙,別和她吵了。不就說我兩句嗎?我在唐宮那么多年,什么話沒聽過啊。”
她開始后悔剛才那么沖動的去揍寧姍姍了,不然橙橙也不會和她婆婆鬧上。
許羨橙卻溫柔的把紀疏雨護到身后,認真道:“我不管別人怎么看你,但是你是我這輩子最好的朋友,我不允許別人在我面前詆毀你。”
她堅定的看著秦窈,強調,“小雨不是亂七八糟的朋友,是我這輩子唯一的摯友。”
“所以秦女士,請你,還有寧小姐,向她道歉。”
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寧姍姍氣的跺腳,“許羨橙你有病吧,我都被她打成這樣了,你還要我向她道歉?”
許羨橙:“是,因為我只護短,不問對錯。”
秦窈被她氣的差點暈過去,“你……我兒子真是給我娶了一個好兒媳婦啊,你今天非要和我們過不去是嗎?”
白清絮立刻扶著秦窈,一臉擔心,“秦姨,秦姨你沒事吧。”
“許醫生,你怎么能這么不講理呢。明明是你朋友先偷東西的,姍姍和秦姨不過說了她兩句而已,你至于這樣上綱上線嗎?”
許羨橙被白清絮顛倒黑白的能力氣笑了,“我上綱上線?難道不是你們先造謠的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