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最大的心結是許桔年一直昏迷不醒的事情,所以為了獲得她的原諒,他撇下面子,求了他爸的人情親自去國外接了伯恩醫生來京城,給許桔年看病。
結果她現在居然告訴他,他做的一切都毫無意義,就算許桔年醒了,他們也不可能回到過去了。
“許羨橙,你耍我是嗎?”
這一刻,極度的憤怒與自負拉扯著他的心魔,他陰郁的雙眸幾乎氣得赤紅,直接將人按在床上,不管不顧的吻住。
“對你好你還不樂意了?好啊,那你就好好看看,我謝京南想要的女人,無論你愿不愿意,你都是我的!”
他像是一頭發狂的野獸一般,撕咬著她。
許羨橙用力掙扎,鎖骨上卻被他咬的一痛,接著就是柔軟的睡衣被拉開,接觸到冰冷的空氣。
一行清淚落下,她突然停止了掙扎。
“是,你說的沒錯。像你們這樣的人,有點權力,就不拿普通人當人看。”
“你和他們是一樣的……謝京南,想q就q吧,結束后,我會立刻報警,把事情發到網上,看看你們謝家丟不丟得起這個人!”
她像是一具了無生機的木偶一般,直挺挺的躺在那里,由他擺布。
謝京南渾身的力氣仿佛突然被卸空。
疲憊的抱住她,將頭埋進她的頸窩,聲音顫抖,“橙橙,我們不鬧了好不好。”
“求你告訴我,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諒我。”
他想不明白。
他已經傾盡全力的對她好了。
許桔年都快醒了,為什么她還是不能原諒自己。
他卻不知道,他剛才的行為,把許羨橙推的更遠了。
“本性難移,你做什么都沒用。”
她輕輕推開他,把自己被揉亂的衣服整理好,看著他的目光里帶著絕望的濕潤。
走出臥室,就聽到屋里傳來花瓶碎裂的聲音。
唐勝從樓下上來,看到她以后尷尬的打招呼,“許醫生,你是不是又惹謝總生氣了?”
許羨橙自嘲一笑,“他生氣一定是我惹的嗎?你要這么怕他生氣,以后就別讓他靠近我。”
說完,冷漠的離開。
唐勝深吸一口氣,叫上保姆一起進屋,給老板收拾殘局。
“謝總,其實女人都喜歡溫柔的男人,你動不動就發脾氣的,情緒這么不穩定,只會把許醫生越推越遠的。”
他一邊給謝京南包扎手上的傷口,一邊勸道。
謝京南冷笑,“我脾氣不好也是被她逼的。”
“我拉下那么大的面子,幫她找了最好的腦科專家過來給許桔年看病。她不知道感恩就罷了,連句謝謝都不說,一開口就是些我不愛聽的話。”
她還要他怎么溫柔?
哪一次他不是對她逆來順受的,連點臉色都舍不得給。
唐勝猶豫一下,才開口,“但是謝總,您別忘了,許桔年是因為你進icu的。急找醫生看病是在道歉,不是在施恩。”
“你就說,如果許醫生把你大哥害進醫院了,您能原諒她嗎?”
“能。”
謝京南毫不猶豫的回答。
答完更生氣了,“我都能原諒她傷害我大哥,她憑什么不能原諒我?”
說白了就是她不愛他。
她憑什么不愛他!
許羨橙,你這輩子只能愛我一個男人!
“賀錦州的律所怎么樣了?不是讓你把他趕出京城嗎?你現在辦事怎么這么墨跡了?”
他突然想起賀錦州的律所。
唐勝惶恐道:“和其他合伙人已經談的差不多了,但是秦思思小姐那邊……”
謝京南冷笑,“她算個什么東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