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秦南風還挺認同景臣的話,“要是我喜歡的人被這么傷害,我可不止砍手指頭,就是手筋腳筋,我都得挑出來。”
秦南風以前混過,說這話時,渾身都是痞氣,眼底閃過毫不掩飾的狠戾。
陸庭深注意到,立刻轉移了話題。
秦南風在都城的生意,算是白手起家,什么事兒都得親自上陣,酒局應酬都不少,今天說是喝酒,其實大部分,都是在侃大山。
反倒是陸庭深,喝了一大半的酒。
快接近尾聲的時候,秦南風也終于慢半拍地察覺到他不對勁,問景臣:“老陸跟許輕衣,是不是真完啦?”
“不太清楚。看庭深這樣,至少他這邊沒有。”
但陸庭深越是表現得放不下,也就代表著,許輕衣那邊,越是絕情。
人的劣根性永遠都是,得不到的才騷動。
“我出于好心幫她,但她卻把一切錯,第一時間歸咎在我身上。”
陸庭深突然說道。
雖然之后,她跟他道了歉,但人的第一反應永遠是最真實的。
她在第一時間就把他的好意當做驢肝肺,不分青紅皂白地認為,是他故意讓許欣桐出現,害韓婷婷受傷,就說明他在她心里,就是這樣的人。
秦南風問:“你做錯什么了?”
陸庭深揉了揉眉心,沒回答。
景臣仍舊偏向著許輕衣,說道:“輕衣不會無緣無故的責備你,如果真像你說的,她劈頭蓋臉錯怪了你,那就只有一個原因——你以前對她的態度,讓她產生了本能的應激反應,下意識就覺得,你是故意讓她不好過。”
景臣這話,算是徹底讓陸庭深沉默了。
甚至直接搖搖晃晃地站起身,直接摔門離開。
許欣桐從酒吧出來的時候,正好就看見陸庭深倚在車邊抽煙。
他一身黑衣黑褲,腳邊是一地的煙頭,整個人包裹在夜色里,深邃眉眼里,涌出讓人看不懂的寂寥。
她本來就是個挺自信的人,今天又喝了酒,更是大膽地不行。
甚至直接走過去,將陸庭深嘴里的煙抽出來,自己含上。
“陸庭深,我剛才還在想你,就看見你了,你說是不是因為我們有心電感應?”
她朝他胸前靠過去,將人直接抵在車窗上。
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脈脈地望著他。
她那雙眼睛,實在是太像許輕衣了,陸庭深下意識,就喊出了許輕衣的名字:“衣衣……”
許欣桐皺了下眉,可沒等她說話,陸庭深就突然抱住她。
“對不起”
“回來好不好。”
醉酒的冰涼聲線里,夾著讓人心醉的溫柔。
許欣桐心里,真是酸透了。
年少時喜歡的人,多年之后,同時也深愛著自己的美好戲碼,憑什么都讓許輕衣撿到了。
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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