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等著她主動的意思。
他還穿著襯衣西褲,只有領口紐扣散開,整個人工整干凈,一絲不茍。
反觀自己,只穿了吊帶睡衣,鎖骨附近還被他回來那會兒親紅了一大片,他摟住她腰的手,還同時順著腰線曖昧浮動。
許輕衣有些站不穩,攥住他襯衣,踮腳親了親他。
小聲道:“這樣可以了嗎?”
陸庭深似笑非笑地抬唇,“我平時是這么伺候你的?”
她頓時語塞。
這事上,他確實賣力更多,她總歸是理虧的。
于是硬著頭皮,回憶著他平時的逗弄,手指落在他襯衣紐扣,一路往下……
兩人緊貼著陷進沙發時,許輕衣后背壓住的手機突然振動了兩下。
她順手拿過來看了一眼。
是駱桃發的。
說她擬的初稿有不少問題,跟陸氏投資方向不符,要立刻改,明早就要拿給陸庭深看。
許輕衣細眉擰了擰。
精瘦有力的手臂伸過來,奪走她手機。
陸庭深瞇了瞇眼,端起她下巴,“分心?”
許輕衣如實道:“工作的事。”
陸庭深瞥了眼聊天記錄,冷笑了一聲。
許輕衣從他手里拿回手機,剛點開文檔,陸庭深動作加重。
她紅著眼瞪他,“我在做正事!”
陸庭深太陽穴突突地跳,“初稿月底才要,還有半個月時間,急什么。”
許輕衣愣,“不是下周一就要?”
他往前貼近她,“誰說的。”
許輕衣:“駱律師。”
陸庭深翻了個身,讓她坐在腿上。
公司基層的人,他記不太全,記憶搜尋片刻,才問:“上次跟你交接工作的那個?”
“嗯。”
陸庭深嘴角輕扯。
眼底冷意滲骨。
他把她手機扔到一邊,扣住她,“做正事。”
許輕衣:“……”
家里是上下兩層的復式,加起來五百平。
陸庭深換了好幾個地方。
折騰她快到天亮。
許輕衣實在受不住,被他抱坐在樓梯扶手上時,忍不住罵他,“換這么多地方,你想刷微信步數啊!”
陸庭深:“……”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這吐槽起了作用,總之,他終于消停,將她抱回床上。
第三次的時候,許輕衣其實已經很困了。
但被他弄了一會兒,困意消退,這會兒反而睡不著。
“想喝水。”
她躺在床上,懶懶地說。
陸庭深剛在她身旁躺下,聞言起身,去客廳接了杯白開水,遞到她手心。
她抿了一口,“想喝甜的。”
陸庭深接過白開水,放在一邊。
又倒了杯橙汁給她。
許輕衣暗中觀察著他極有耐心地進出房間,在他將水杯放回去,再在她身邊躺下時,她大著膽子摸了摸他頭頂:
“今天好乖。”
“嗯。”
他拉過她手,將她抱進懷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