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交疊,慵懶閑適。
許輕衣走到他跟前,“我記得這條領帶,你還沒戴過。”
陸庭深:“現在戴?”
許輕衣:“現在戴。”
陸庭深這會兒穿著黑襯衣黑西褲,襯衣領口微微散開,鎖骨若隱若現。
許輕衣傾身,扯開幾顆紐扣,胸前肌肉紋理展露,結實緊致。
他膚色偏白,頭頂燈光明亮,又在黑衣映襯下,竟顯出幾分動人心魄的妖冶。
許輕衣將他兩只手拉到背后,用領帶拴住。
陸庭深挑眉,意味深長看著她,“玩花的?”
許輕衣,“以牙還牙。”
陸庭深,“?”
她手指落在他皮帶扣上。
“衣衣。”陸庭深聲音低而冷,“玩過火了,后果自負。”
許輕衣不理會他。
今朝有酒今朝醉。
今朝有仇今朝報。
這種機會可太難得了,就算明知事后會被他算賬,她也不要錯過。
……
陸庭深在洗手間清洗完,換了身衣褲。
出來時,始作俑者離他遠遠的,滿臉心虛。
陸庭深走上前,淡眸睨她,“膽子挺大。”
許輕衣:“跟你學的。”
他輕笑一聲,眼底閃過興味十足的危險意味,手指突然捏住她下巴,拇指摁在她唇上,探入,“怎么沒學這個?”
許輕衣臉上溫度蹭地升高。
陸庭深微笑,“嫌我伺候得不好,不想學?”
許輕衣:“……”
論羞恥心的下限,陸庭深果真是無人能及。
許輕衣自愧不如。
陸庭深俯身,唇壓在她唇上時,桌上手機響起,他睨了眼,劃開接聽。
許輕衣趁他接電話,連忙逃開。
她剛才仗著他的愧疚心,膽子的確挺大,做了些平時不敢做的事,他要是算起賬來,最后受苦受罪的還得是她。
能逃一時是一時。
陸庭深抬眸看見她躲得挺遠,笑了一聲。
電話那頭的秦南風聽見,后背一滲,“誰得罪你這尊大佛了,笑這么可怕,跟索命似的。”
“沒什么。”陸庭深漫不經心道,“還有事?”
秦南風:“老景這兩天回了江城,難得你也在,晚上出來喝酒?”
陸庭深嗯了一聲。
秦南風:“把你老婆帶上啊。”
也不等他回答,說完便掛了電話。
果然這最后一句,才是重點。
陸庭深放下手機,跟許輕衣轉達了秦南風的邀請。
許輕衣沒立刻答應,而是問:“你想我去嗎?”
他淡聲:“為什么不想。”
許輕衣摸了摸鼻子:“我不配呢。”
陸庭深輕輕笑了笑,沒說話,徑直走向她,看她的目光尤為平靜。
像暴風雨前的安寧。
被陸庭深控住腰,壓在茶臺上時,許輕衣聲音已經染上哭腔。
他戲謔地笑,眸色幽深漆黑,像不見底的懸崖。
手掌溫柔地扣住她細頸,往下壓。
她視線落在下方。
“衣衣。”陸庭深捏著她肌膚,“還要生氣,說不配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