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震驚愣在那里的顧少珩,她怕把人刺激出個好歹來。
就用楚晚那套辭糊弄糊弄他。
“你應該從綠……你晚晚妹妹那里聽過,她經常在夢里學習,有時候還夢到一些從未見過的知識吧。”
顧少珩緩緩回神,看著他。
這種辭并不是單一的個例。
有的人在麻醉胡話或者是腦袋受傷后,會一口流利的外語。
顧少珩見多識廣,聽過這樣的病例。
“你是,你也……”顧少珩神色驚訝。
蘇韻一本正經的回答,“不,我是,我完全沒有這樣的情況。”
顧少珩頭上冒黑線,對于看不透的丫頭有點力不從心。
反正她已經答應做他的學生了,心中的疑惑可以留著以后慢慢解答。
兩人不再進行關于學習考試成績和她的真實能力的話題。
吃完早餐后,蘇韻又困懨懨地回去睡了個回籠覺。
蘇媽念叨著她一點都不懂禮貌。大城市里的朋友好不容易來了,應該帶他到村子里到處轉轉。
欣賞欣賞山村的風景。
顧少珩又和蘇媽了些漂亮話,把蘇媽哄得心花怒放。
自己出門轉轉,順便考察一下這里的地形和人文風貌。
才轉了沒多久,就一個人回來了。
姜河盯著他跟盯賊似的,見他這么快就回來堵在門口,“喲,顧教授不去村長家多坐一會兒,看看你的晚晚妹妹,又跑回來干嘛?”
顧少珩尷尬地用潔白手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山村里閑散人員多,尤其是這個時候,忙完了秋準備迎接冬,家家戶戶都閑著。
村子里老大爺老大娘三五個聚在一起,有的抽旱煙,有的拉家長里短。
他這個大城市來的稀罕人物,走到哪里都會引起老弱婦孺的目光和調笑。
翻來覆去都是在調侃他和村長家女兒的關系,還有暗戳戳地蘇家狐貍精的壞話。
這還是經過整頓后的村子,可以想象以前是多么的混亂。
蘇家的“狐貍精”在村子里遭受著怎樣的非議。
顧少珩心生愧疚,對自己剛回國時,對蘇韻同學產生的先入為主的不好看法深表自責。
他無奈地苦笑了下,沒了以往的談笑風生侃侃而談,“你就笑吧,是我該笑。”
姜河見他這樣反而感覺到無趣。
切了一聲,教蘇樂打軍體拳去了。
顧少珩為了表示歉意,想著和蘇嬌拉近一些關系,教她把錯誤的行為習慣改正過來。
奈何丫頭瞧不起他比姑娘的臉還白,斯斯文文的一看就沒有力量。
爬在屋頂上就是不下來,一都在和他躲貓貓。
顧少珩都被氣笑了,身為北平城里最高知識分子家庭的貴少爺。
哪里像這樣在山村被娃娃像遛猴一樣遛得團團轉。
“你還真是跟你姐一樣,真是個祖宗。”
到姐姐,丫頭這才和他搭話。
站在屋頂上,下巴驕傲地朝,“我姐是我的學習榜樣,長大了我也要像姐姐一樣嫁個有錢人。”
顧少珩扶著額頭嘆了口氣。
有點后悔答應蘇韻的條件了。
而那個把麻煩包丟給他的人,沒心沒肺地在屋里睡得正香。
等下午的時候,上面已經開會研討過蘇韻上交的證據。
下午就將罪行嚴重的村民帶去了警察局審問。
其中不乏常年偷獵珍稀野生物種,濫伐樹木,偷賣土地山石,種植大煙葉子,還有賣死豬肉,飼料添加有害物質等。
由于是軍嫂的舉報,上面高度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