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以不救啊,誰也沒求你。”
說完話,轉身就去開門,卻用盡全力都沒把門打開。
“你軟禁我?這樣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就報警。”真的快氣死了。
石展卻好整以暇地說:“怕是你還沒報警呢,江辰東已經把你毀尸滅跡了。”
“那是我的事,用不著你管。”
“我可不想管你,這么恩將仇報的,只是萬一你死了,江辰東祭生樁的陰謀也就成了,到時候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被江家整死。”
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可是江辰東把我推入泥坑,還在醫院里說那樣的話,如果他現在真的找到我,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呢?
沖動是魔鬼,在心里暗暗念了幾遍才又轉身看著他問:“那你現在打算怎么辦?我還在上學,不能一直在這里的,到時候畢不了業,連個工作都找不到。”
“放心好了,你一定可以順利畢業的,至于工作嘛,來我們家當傭人怎么樣?”石展說。
我憋了半天,才把“去死吧”三個字咽下去,勉強搖頭說:“沒興趣。”
他“嘿嘿”笑了兩聲說:“本來嘛,江辰東把鬼嬰植入你體內,我還想讓你去做個臥底,看看這江家到底還要做多少傷天害理的事,但現在無極宗的人看到了我,你再去,他們可能就不信你了,說不定為了命珠,還會直接把你給……”。
他的手在脖子上做個“殺”的動作,加上眼神陰狠,我心里不由的一寒,覺得自己倒霉透頂,怎么就攤上這些事兒了。
“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江辰東為什么要殺我?”
“你倒霉唄,江家要用活人祭大樓的根基,你剛好就撞上了。”
“為什么要用活人,殺人是犯法的他們不知道嗎?”
“當然知道了,所以他們才要做成意外死亡的樣子,這樣就沒人追究了。”
對呀,那天下那么大雨,我被推入泥坑,上面又有很多石頭砸下來,江家肯定認為我必死無疑,而且等雨停了,連一點痕跡都找不到,最多東城多一個失蹤人口而已,等大樓建起來,難道還有人再去把地基挖出來看嗎?
“為什么要用活人,好好建房子不行嗎?”我癱坐在就近的一把椅子上,對于江家所做的事真的難以理解。
石展卻理所當然地說:“自古就有祭樁,祭劍之類,所有未知的力量開啟之前,必須得由活人的血祭過,才能萬無一失。”
“那你的意思是江家那塊地方與別的不同了?”
石展若有所思地看我一會兒才說:“這個你還是少知道點好,不然死的可能更快。”
他起身出去,交待我多休息,晚上準備出去給鬼嬰吸陰。
我簡直是嗶了狗了,弄一個這樣的東西在肚子里,還要天天晚上帶他去陰森森的地方,就算是江辰東不殺我,過不了多久我自己都會嚇死吧?
這地方我也根本睡不著,石展出去以后,我也從房間里出來,順著樓梯往下走。
整棟房子里都靜悄悄的,看不到人,也沒有說話的聲音。
穿過客廳,一直走到門口,卻突然聽到身后有人說:“蘇小姐要出去啊?”
是秋月。
她臉上帶著恬淡的笑,穿一套島國片里女優用的仆人服,尤其是那個白色的花邊圍裙,緊緊包著胸部的位置,我看的鼻血都要流出來了。
另外,別問我是怎么知道島國片里的情節,也別問我白色圍裙里會有什么。
“咳咳咳,悶的慌,想出去走走。”
她腳步很輕,像貓一樣經過我身邊,伸手推開玻璃門說:“我陪您吧。”
“不用不用,我就是隨便走走,沒別的事,你忙你的去吧。”
她沒有堅持,轉身回了屋。
我順著小路,先把前院走了一遍,發現這里真的好奇怪。
整個院內連一棵植物都沒有,并不是因為地上鋪了水泥,事實上除了單獨隔出來的路,其它地方全是土地,上面光溜溜的,竟然寸草不生。
現在是三月份,外面世界早已經綠樹紅花,為什么這里沒有呢?
再說了,一般住在這樣房子里的人,不都會在家里養花種草,有的還造些假山園林,我從來沒見過誰家會沒有一點綠意的。
別墅的兩側有通往后院的路,抬頭看看樓上,并沒有一個人注意我,于是快步往后走去。
后院的情景,讓我如遭雷劈,若大的空間里,豎著一個個墳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