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下,陳音還是決定不把江恃一起拉下水。
“學長,王姿蟬她們是沖我來的,我有辦法解決的,很抱歉讓你也扯進去了,看樣子,我欠你兩頓飯了哦!”
不出意外,那邊江恃依舊是維持‘輸入中’的狀態。
陳音顧不上那么多,就打開那個帖子一直看。
這種時候,她絕對不能輕易陷入自辨陷阱。
被造謠這種事,越說越說不清。
那就只能從王姿蟬身上下手?
但王姿蟬這個人,其實有點軟硬不吃……
而她現在又沒開始做生意什么的,和王家并沒有業務往來,就算要找王姿蟬,恐怕都很難約出來。
難道只能等開學再說?
還有,她需要先搞清楚,吳嘉有沒有和王姿蟬攪合在一起?
另外還有一點,她不怎么想和王姿蟬以及吳嘉那樣的人浪費時間。
如果有什么辦法,既能不扯皮,又能讓事情一次性解決掉就好了。
也是心里憋屈,以前的朋友一直沒什么聯系。
她干脆拿起本子和筆,大概把自己的心煩寫下來。
這種事,和謝鶴予互相傾訴,說不定才比較合適。
不至于給對方造成困擾,又有個傾聽的人。
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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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全朝,欒都。
這一等,就從天未亮,等到了黃昏時分。
山崖之上是很險峻,和之前走過的那些地方相比,這里其實害沒那么大的暴風雪。
但細密的雨落下來,和狂風攪合在一起,就像是冰做的刀子,一下下割在臉上身上,不管怎么守著火堆也還是不管用。
守在這里枯等,也不是一無所獲。
起碼是能確定了,欒城內部,并不是真的就宛如死城。
他們是親眼看到了的,城墻內兩班倒的大量士兵。
到了午時,城內百姓會的升起炊煙。
也能見到內里有些百姓在走動,但不出半個時辰,又都會匆匆忙忙回到家中。
一切都透露著詭異。
但仔細一想,似乎又是正常到不能更正常的情況。
如果豐府出了事,自會立即戒嚴,那么當地百姓草木皆兵,又還有什么好奇怪的?
“主子,時辰差不多了!”夜白背起東西,指著山腳下,欒城外的一處山坡道:“按照主子的安排,咱們趁夜在那里扎營,一應要緊東西就放在那一處,等到從欒都出來便可休整。”
“嗯。”謝鶴予眸色微沉,轉頭看向已經背著大大小小的行李,準備動身的弟兄們。
他沉聲發問:“火鍋味道如何?”
幾人都笑了,齊聲道:“好!”
“奶茶味道又如何?”
“妙!”
“那就保住你們這條小命!明日,自當再為你們求頓好的!”
“是!”
也就幾句話,士氣直接猛漲。
謝鶴予滿意一笑,背上比大家輕不了幾分的行囊,從山崖上一躍而下。
緊跟著,夜白也帶著其余弟兄縱身一躍——
這可不是跳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