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繼娟搖了搖頭,說:“我才不信你的鬼話!這么好的新車,誰會借給你開?當初你騙我們說,那輛二手普桑是跟同學借的,可最終證明是你自己買的。這次你再來這一套,誰還信吶?”
何強被姚繼娟說得啞口無言,激動之下,他從汽車儲物盒中取出行駛證遞到姚繼娟手中,得意地說:“你倆好好看看,這個行駛證上的名字是誰?是我嗎?”
姚繼娟打開行駛證,看到上面車主一欄寫的是鐘紫琪,驚訝道:“嗬,還是個女同學。這個鐘紫琪是誰呀?”
許紅艷本來正看著車窗外,為自己失去了何強而懊悔,突然耳中傳來“鐘紫琪”三個字,不由得大驚失色,一把從姚繼娟手中搶過行駛證,只見上面清清楚楚地打印著鐘紫琪三個漢字,突然心口一陣劇痛,大腦開始發昏,她吶吶道:“原來……原來何強你到江州真的是為了見她……她對你可真好,這么貴重的車都能借給你,你們是不是……好上了?”
何強愣住了。他一時激動,竟然忘記了許紅艷是認識鐘紫琪的。他想到國慶節前自己在許紅艷面前,信誓旦旦地說早已忘了鐘紫琪的,這才過了幾天,竟然連鐘紫琪的轎車都開回來了,這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姚繼娟記性特好,她想起了聽過鐘紫琪這個名字,問:“老弟,這車就是一直追你的香港女孩借給你開的?看來你倆的關系不一般吶。”
許紅艷終于緩過勁來。她心里酸酸地說:“何強,你不是在跟徐麗麗談戀愛嗎?怎么偷偷又跟鐘紫琪相好了?你什么時候學會了腳踩兩只船?”
姚繼娟不同意許紅艷的說法。“什么腳踏兩只船?老弟,你跟徐麗麗根本就沒有可能,我看你還是把心思放在這位香港小姐身上吧。”
許紅艷冷笑道:“姚姐,你以為這個鐘紫琪很好搞是不是?你別忘記她可是富家千金,又是香港人,跟我們普通公務員之間,無論是經濟財富還是思想意識,相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姚繼娟聽了一愣,對何強說:“老弟,許紅艷說的很有道理啊,這事你還真得三思而后行。”
何強心說,你們這是不知道鐘紫琪的身世,要是知道她上千億的身價,還不被嚇傻了?“姚姐,你們說得對,這事我當然會謹慎。不過,許紅艷也知道,鐘紫琪對我還真的是一往情深,從來沒有嫌棄過我的貧窮。她跟其他富家女不一樣,非常平易近人。”
姚繼娟好奇道:“你們是什么時候開始的?徐麗麗知不知道?”
何強覺得這事也沒必要完全瞞著兩位,就說:“我上次跟許紅艷說的可不是假話,我真的是自從大學畢業后,就跟鐘紫琪失去了聯系。”
何強接著說:“國慶期間,我去了趟江州,你們說巧不巧?我倆居然在人如潮涌的大街上相遇,而且她對我的感情依然沒變。她的這部四十多萬的車說借我就借了,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許紅艷強壓住內心酸楚,故作平靜地問:“她到江州干什么?旅游嗎?”
何強搖了搖頭,說:“她已經在江州定居下來。她在江州開了一間店鋪,當了小老板。”
姚繼娟分析道:“她能借你這么貴重的轎車,看來店鋪很賺錢的。她做什么生意?賣服裝還是化妝品?”
何強不想將鐘紫琪的事情說得太多,就說:“她開的什么店,我可沒問。我們這次只是偶遇,也沒怎么接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