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一瞪大了眼睛:“我胳膊上的舊疾,一到陰雨天就會鉆心的疼。這真的能通過燒草藥,和您所謂的艾灸,加上推拿就能好?”
玄甲笑得很和藹:“這位隊長若是不信,去找齊我提到的草藥,便能給您治療一下,大概一個多月就能見效。但是根除,需要半年之久。”
不僅是奎一,就連其他的護衛隊成員也驚訝了。
奎一微微皺眉,不解:“您是大巫醫嗎?”
玄甲搖搖頭:“并非。我等只是喜愛整個獸神大陸的知識,我們去過的地方很多,見識過的東西就很多。有幸得三皇子賞識,允許我們看了許多卷宗,學到了很多東西。”
“我們涉獵很廣,什么都略懂一些罷了。”
奎一驚訝:“什么都略懂一些?”
玄甲淡笑不語。
護衛隊的獸人被打散了,除了獵豹獅部落的,還有龍澤帶過來的一些消除放逐印記的流浪獸人,夏維邇買來的一些其他各族的奴隸獸人。
所以,護衛隊的獸人便紛紛好奇的問玄甲他們:“你們去過松梧森林嗎?”
“你們去過蜜水河畔嗎?”
玄甲他們不僅一一回答了他們的問題,還給他們細細描述他們那里,長成什么樣的藥草,有什么作用。
奎一驚呆了,他對玄甲一行六人的敬佩又上了一個臺階。
直到抵達了獵豹獅部落的門口,他們畢恭畢敬地將玄甲他們引到了守衛面前,這才戀戀不舍地離開。
玄甲掏出給奎一看過的骨牌,又讓守衛看了一下。
奎一是個會來事的,他早早派一位護衛先一步回了部落。
從炆和羅奇召已經走到了獵豹獅部落門口了,他們都不用看玄甲手里的骨牌,光看他們身上正紅色和青蓮紫的麻布衣衫,就覺得他們并非普通獸人。
這也是阮曦悅想好的,骨牌是夏維邇留給她的,而這幾件麻布衣衫,都是系統給配的。
當時阮曦悅就專門要求了顏色,不愧是她!走一步想三步!
從炆和羅奇召迎接了六位獸人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董松林和陸啟新的耳中,當然,閔鉛華也知道了此事。
他們都想見見三皇子請來的老師,到底有什么獨特之處。
從炆和羅奇召還有幾位長老和玄甲他們聊了一會兒,便覺得幾位的學識驚為天人。
他們決定晚上在議事廳開一次晚宴,也好讓董松林他們都見見玄甲他們。
從炆低聲問從羨阿母:“阿姑,你說這幾位獸人是從圣城那里來的,到底是夏維邇獸夫請來的,還是獸皇給派來的啊?”
從羨阿母皺眉:“這樣學識淵博的獸人,不管是獸皇派來的,還是夏維邇獸夫請來的,你就沒想想你自己?”
“你那個伴侶到底怎么想的?一點不想著要把你的幼崽塞過去,反而等著曦悅圣雌求她把你幼崽塞過去曦悅圣雌幼崽的身邊做個伴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