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維邇祈求般虔誠地親吻著阮曦悅的后背,雙臂將阮曦悅緊緊地摟在懷中,好像一松手,她就會消失一般。
阮曦悅嘆息:“親愛的,你不用這樣擔心。啟承諾我了,若是他控制不好的話,是不會再讓我懷上幼崽的。”
阮曦悅還要說什么,便被夏維邇捏著她的下頜,側過頭來,被身后的夏維邇深深地吻住。
阮曦悅感覺得到,這次夏維邇這樣強勢的吻與以往都不同,他的情緒比以往都要來得洶涌強烈。
夏維邇松開阮曦悅的唇時,看著她迷蒙的眼神,忍不住提醒她:“呼吸。”
阮曦悅這才發出燎人的大口喘息的氣音。
可這道聲音,好像不小心觸發了夏維邇身上的什么開關,他俯下身,將阮曦悅壓在懷里,一面親吻著阮曦悅后背的每一寸肌膚,一面說:“我愛你,我不要求你多愛我。”
“但請你照顧好我愛的你,好不好?”
阮曦悅根本分辨不出來夏維邇低喃聲里的情緒。
是乞求多一些,還是訴說愛意濃情蜜意多一些,還是絕望的要求多一些,還是緊張害怕多一些……
阮曦悅被夏維邇翻過來,他深深地看著阮曦悅:“哄哄我,好不好?”
阮曦悅雙臂環上夏維邇的脖頸,將他拉向了自己。
夏維邇像是得到了默許的鼓勵,他不再像一只可愛的皓月兔,而是像一只好不容易捕獲獵物的狼王。
阮曦悅翌日醒來的時候,夏維邇還在她身邊摟著她熟睡著。
她安靜地看著夏維邇,美色真的秀色可餐,但是腰子已經發出了酸軟的抗議。
阮曦悅向下挪了挪,鼻息噴在夏維邇的胸前,把臉埋在他的胸前蹭了蹭。
夏維邇纖長的睫毛顫了顫,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將阮曦悅撈起來,讓她的腦袋露出獸皮被。
“乖,我去給你把鍋里的肉糜粥盛上來。你現在已經一個多月身孕了,快兩個月了。不能缺營養。必須把你的身體養好才行。”
阮曦悅不管那些,依舊鉆入被窩,在夏維邇的胸前蹭了蹭,這才甕聲甕氣的:“好好好。現在想起來我懷著幼崽了?”
夏維邇抿了抿唇:“對不起。”
阮曦悅親了親夏維邇的嘴角:“好啦,什么對不起!昨天也是我勾的你不懂節制,以后我孕期的時候會克制點,再不這樣了。”
夏維邇直接甩下一句他先去端飯,便消失在了房間。
可以適可而止,淺嘗輒止,但是一旦阮曦悅建立了絕對禁止的事項,還是這種事。
其他獸夫不把夏維邇活剮了才見鬼了。
況且,夏維邇自己就并不想施行這件事。
就在阮曦悅他們吃完早飯的時候,巫醫院和祭司院的獸人們過來了。
夏維邇不動聲色地用藍眸打量著巫醫院和祭司的關系。
可惜,他們段位太高了,并沒有讓阮曦悅他們發現任何端倪。
夏維邇發現九辰也一直沒有跟過來,他不免疑惑:“九辰獸夫去哪了?”
巫醫院的眼神輕蔑地掃了一下,這才慢條斯理地說:“九辰鐵杯大祭司,去接他阿弟去了。我們巫醫院有事相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