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教授,還是先看看病人吧!”葉宏義見到白永年還在回頭看許飛的背影,如此說道。
白永年聞言,也是看向了坐在輪椅上的楊青霞,問道:“許飛看過了?”
他可是深知許飛的厲害,上次在清源他是輸的心服口服,當初常壽的冠心病,許飛生生利用中醫針灸之術將其治痊愈了,這可完全顛覆了他對醫學的認知。
這也讓他對中醫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回來以后翻閱各種中醫典籍開始鉆研。
“哼,那個神棍就是一個騙子,根本就不是什么醫生。”楊青霞坐在輪椅上,不屑的說道。
聽到這話,白永年明顯愣了一下,而后搖搖頭說道:“如果他都不算醫生的話,那我簡直就沒臉見人了。”
“白教授,要不你先檢查一下?”葉宏義聽到白永年的話,心里別提多震驚了,這個對自身醫術向來自負的白永年,居然如此推崇許飛。
“這位夫人雙下肢癱瘓,就是連我也沒有什么好辦法,我只能建議你們最好采用中醫針灸療法,并長期服用中藥進行調理,加上相應的日常康復訓練,才有一絲希望恢復。”
白永年說道:“而在我的印象里,許飛的中醫就算是在華夏都是首屈一指,雖然我不明白他為什么離開,但我勸你們還是把他找回來,他的一手針灸之術深不可測,我是親眼見識過得。”
“這么說吧,如果夫人的腿按照常規療法有一成幾率恢復的話,那么許飛的針灸之術,恐怕有九成的幾率。”
眾人聞言,都是大吃一驚,尤其是葉宏義,沒想到白永年會對許飛有如此高的評價。
別墅外面,許飛站在車前,看著眼前的葉英豪說道:“耗子,你回去吧!”“許飛,你太倔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處境真的很危險。”
葉英豪嘆了一口氣:“我是為你好,那女人雖然討厭,但是能靠上賭王這棵大樹,金鴻遠才會對你有所顧忌。”
“放心,他動不了我。”許飛微微一笑。
“許醫生,許醫生……”
一道急促的聲音傳來,何印清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他來到許飛的面前,直接就來了一個大鞠躬:“許醫生,實在對不起,我為夫人剛才的冒犯跟你道歉。”
他有一種感覺,認為許飛一定就是算命先生口中的那位貴人。
葉英豪看著這一幕,眼露震驚,沒想到堂堂賭王,居然會主動給許飛鞠躬道歉。
“不必了。”許飛淡淡的說道。
見到許飛一臉冷淡,何印清就知道他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生氣,旋即說道:“許醫生,能否聽我跟你說一段往事?”
見到許飛沒說話,他的臉上露出一抹緬懷的神色,緩緩說道:“其實,三年前……”
他將三年前那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緩緩道來,每說一句他臉上的痛苦就增加一分,最后他捂著腦袋蹲在了地上,滿臉的痛苦:“從那以后,夫人就突然無法走路了,只能在輪椅上度日。”
許飛聽完他的敘述,暗暗咂舌,心想這個女人對自己真狠,為了讓自己的丈夫能夠心無旁騖的去競爭賭王之位,不惜舍棄腹中胎兒。
那可是自己的骨肉啊,許飛無法理解,難道區區一個賭王之位真的那么重要嗎,不惜以自己的至親來換?
要知道那個孩子還沒來得及來這個世界上好好看一眼,就那么離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