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蘭若,赫連大君的女兒。”白忘語回答道。
“原來是赫連部族的公主,失敬。”
法儒聞言,神色微凝,客氣道,“前不久,我已與赫連大君通了書信,說會帶著弟子前來拜訪,還望公主能夠帶我們去赫連部族,拜見赫連大君。”
“大叔你就是那位給我父君寫信的法儒掌尊?”
赫連蘭若聽到前者的話,眼睛一亮,說道。
“正是。”
聽到眼前丫頭對他的稱呼,法儒臉上閃過一抹無奈之色,卻還是點頭應道。
“太好了,我就帶你們去見我父君,父君等你們好久了。”
赫連蘭若興奮地說了一句,旋即上馬,在前帶路。
“沒意思。”
李子夜見狀,一臉不爽地走向自己的馬匹,這老頭來的太快,什么好戲都沒了。
荒原上,赫連蘭若帶路,后方,儒門眾人跟上,朝著赫連部族趕去。
一望無際的荒原,因為冬季的到來,變得十分荒涼,草原的冬天十分漫長,牧民要準備好充足的水草方才能夠熬過這漫長的冬天。
眾人趕了整整一個時辰的路,方才到達赫連部族。
部族中,到處是成群結隊的牛羊,一座又一座的氈帳矗立,不論男女老少都穿著獸皮制成的衣服,與中原很不相同。
“蘭若公主。”
一路上,赫連部族的族民們看到赫連蘭若后,紛紛恭敬行禮道。
赫連蘭若也一一頷首致意,態度很是和善,并沒有因為自己的公主身份而傲慢無禮。
儒門眾人跟在后方,對于這異域的風土很是好奇。
同樣,赫連部族的族民大部分也是第一次見到中原人,待看到李子夜等人后,臉上都有著好奇和戒備之色。
他們聽說,中原人都是兇猛的野獸,蠻橫無禮,殺人不眨眼。
不得不說,無論何地,傳言總是最不值得相信的東西,在中原百姓的眼中,漠北八部的人也差不多也是相同的形象,茹毛飲血,如同野獸。
“父君!”
眾多氈帳中,最雄偉的一座前,赫連蘭若下馬,小跑了過去,打開帳子,開口道,“中原儒門的人來了。”
“哦?”
氈帳內,赫連大君聞言,立刻起身,快步朝著外面走去。
“法儒掌尊?”
帳前,赫連大君看到眾多儒門弟子身前的中年男子,開口道。
“大君。”
法儒拱手客氣一禮,應道。
“哈哈,你們終于來了,本君這些天一直在想,你們何時能到。”
赫連大君上前一步,哈哈大笑道。
“路途遙遠,所以有些耽擱了。”
法儒臉上也露出禮貌的笑容,道。
“快,帳中請。”
說完,赫連大君看向不遠處的將士,道,“來幾個人,帶中原來的朋友們下去休息。”
“是!”
氈帳周圍,數名赫連族的將士上前,帶著儒門弟子們去其他的營帳休息。
“掌尊,請!”
赫連大君看著眼前的法儒掌尊,客氣道。
“多謝大君。”
法儒點頭,邁步朝著帳中走去。
“父君,我也去幫忙照顧客人。”
帳前,赫連蘭若看了一眼要離開的白忘語等人,說了一句,趕忙追了上去。
“這丫頭。”
赫連大君神色一怔,旋即無奈地搖了搖頭。
相距赫連大君的氈帳不遠處的一座座帳前,赫連族的將士們帶著眾人走來,安排了住處和食物后,便相繼退了下去。
“還不錯啊。”
李子夜走進眼前的氈帳,滿意道。
這就是傳說中的蒙古包啊!
“我們三個住一起嗎?”
文修儒也跟著走了進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