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那樣的,優秀聰慧的人才,樂觀燦爛的性格。
陳子輕大概是為了標注任務延續原主的軌跡沾染上了那么點對詩歌的感情,這個時候就有股子沖動想朗讀一句。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也不知道應不應景。
陳子輕默讀完了,整了整心緒,對要把地面看穿個窟窿的男人說“宗懷棠,你都想這么久了,還沒有想好嗎
宗懷棠一副失去了感知能力的模樣。
陳子輕看看四周,考慮到在外面就沒拉他的手,拉袖子也不合適,就推著他去了一個稍微能避著點人的地方
你這樣都把我整不會了。”陳子輕扯著頭發碎碎叨叨,本來我是要質問你的,我在路上爆發了很多情緒,我想著你拿我當傻子,我自己是個笑話,我們談的哪門子的對象,如果你拿不出正規的理由說服我,那我們的關系就黃了。
宗懷棠終于開了口,他眉頭打結,迷茫讓疑惑取代你從哪聽來的
李科長那兒。
陳子輕坦白“昨晚我招出來小馬的鬼魂,他說的你也有聽到吧。”
沒有,我沒站在鏡子前面,聽不清。
陳子輕簡短地重復了一次今天我就去醫院找李科長打聽,問到了這件事。
“你信李科長的鬼話,純粹是在忽悠你。”宗懷棠捏陳子輕的臉頰肉,”我爹怎么可能是以前那化工廠的廠長,他不是,沒當過。
陳子輕眼睫上抬,就要
仰面看他,他說“我知道你吃飽了撐的,為了不讓其他同志受傷,為了所謂的大善大德,費心費力地想要送走在事故中喪命的工人,一直在神經兮兮的叫鬼,一直在調查。
宗懷棠彎腰親他兩下“我如果知道關鍵線索,怎么會不告訴你。”
陳子輕可是
話才開個頭,又聽宗懷棠說“你又不是外人。”陳子輕猶如醍醐灌頂,宗懷棠確實沒有欺騙他的理由。
因為這種捂得了一時,捂不了一世,識破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而且一旦被他發現了,那他們的走向必定是一拍兩散。
宗懷棠抓著他的手在空白承諾書上按下手印,把他視作開船的人,威脅他說只要他敢棄船跑路,就變成鬼嚇死他。
直變彎,對待感情十分嚴肅板正,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陳子輕想到這,心里頭就對李科長透露的這一信息產生了懷疑,那股子上躥下跳的激憤早就煙消云散了。
現在捋過來了,知道自己誤會我了宗懷棠冷哼。
陳子輕把捏著他臉的手撥下來,牽著。
“向師傅這就想哄好我宗懷棠舉了舉被他牽著的手,我要是個暴脾氣,一聽你那審犯人的口氣當場就炸,那現在我們嘴巴皮都吵翻了。
陳子輕羞愧難當“是我不夠嚴謹。”
光嘴上說不夠,要進行深刻的反省,總結,以及道歉信一份。宗懷棠低頭去親他。
陳子輕吻著他身上的味道,和他呼吸相融,就在他朝著自己親上來的時候,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那你爹是做什么的”
宗懷棠猝然就停下了吮吻的動作,他僵著脖子,微含著陳子輕的下唇,緩慢地撩起眼簾,跟陳子輕你看我,我看你。
陳子輕見他這樣,心跳瞬間就亂了節拍。宗懷棠半天都沒動靜。陳子輕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