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些,他還想把來往e國的海運搞起來。
段銘野只掃一眼,就遞還給孟子昂,這些他來之前就看過了。
他信任孟子昂,朋友間更應該公私分明,才不會心生間隙。
能跟他大方談錢的朋友,才適合合作。
“你是不是還有其他打算?”段銘野瞇了瞇眼睛,不信陸北宴會被一個通行證難倒。
“當然,你什么時候見我殺豬用牛刀了?”陸北宴指了一個方向,那邊停靠一艘超大的船。
不,準確的說應該是軍艦。
段銘野瞳孔微縮,這個也賣?
…
接下來的兩天,蘇白芷除了治療這十幾個專家,還跟他們一起分類文件。
她幾乎見不到陸北宴,也不知道他忙什么。
再過三天就要登船了,但一點動靜都沒有。
蘇白芷從會議室出來,就坐在客廳和傅敬文一起喝咖啡。
現在局勢一天天變,他們住這里太久,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昨晚有小偷跳進圍墻,看到值班的人有槍,就灰溜溜跑了。
“e國這么強大的聯盟都能被瓦解……”傅敬文看了幾天報紙,才接受這個事實。
蘇白芷:“沒那么快,現在只是浮于表面。”
“瓦解不是單一因素,是多種因素結合的。”
“只能說,我們華夏經歷的一切改革,都沒白費。”
傅敬文驚訝地看向她,最近幾年,他聽了不少謠言,說蘇白芷對那段特殊時期有不一樣的解釋,說她價值觀有問題。
蘇白芷淡笑:“摸索的路上,錯也有對的一面,不能一概而論。
什么阻礙發展,我們就砍掉什么,這樣的果決和號召力,是很多國家沒法做到的。”
“試錯成本是巨大的,收獲也是巨大的,現在看不出來,以后一旦出現類似想顛覆現有社會制度的苗頭,我們的管理層就立刻警惕起來。”
傅敬文見過太多同學和朋友因那場動蕩離開,他無法釋懷,也無法記恨。
這股憋屈,經歷過那個時期的人都有。
很長一段時間,大家說話都小心翼翼,根本不敢表達自己的想法。
蘇白芷看出他復雜的思緒,也不多說什么。
她身在醫學圈,聽說有些有名的教授想把醫院私有化,理由咋聽冠冕堂皇,好像是對的。
但很快這樣的聲音就被壓下去。
真是平白無故消失的嗎?
我們犧牲多少才走到那樣的局面,有人想把民生產業私有化,不就是想顛覆制度嗎?
傅敬文:“你在香山澳說起那段特別的時期了?
醫院這幾年斷斷續續傳開,評選優秀職稱時,都會傳一段。”
蘇白芷:“我沒受影響,正常升遷,您還猜不到上面的態度?”
傅敬文怔了幾秒:“所以,他們默認了?”
蘇白芷搖頭:“他們允許這件事處于沒有定論的狀態,畢竟改革不是非黑即白能論定的,也是在給后來者留退路。”
外面來了幾輛車,停靠在門口后沒人下車,像只是臨時停車。
“我們得立刻離開這里。”羅二牛跑進來,神色凝重。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