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圖是寒、云兩州以及北狄交界處的地形圖,主體位置就是這座雪山的所在,也就是說,如果這地圖是真的,北狄軍隊甚至能穿過雪山,抵達云、寒兩州境內。”
“北狄,狼子野心。”
“他們竟然想在寒、云兩州下毒,毒倒百姓和將士們,用這種方式削弱我們的戰斗力,然后正面進攻和暗中偷襲雙管齊下,奪走兩州領土。”
沈憶舒說完,那黑衣人瞪大了眼睛,目光驚恐:
“你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知道這么多?”
既能看懂北狄文字寫的書信,還對地圖上的位置了然于心,甚至連毒藥也懂。
天底下怎么會有這么厲害的人?
沈憶舒已經沒耐心再回答他的話,只說道:
“綠柳,將這毒藥取一些,給他灌下去,這藥不致命,只會讓人虛弱,讓他也嘗嘗這毒藥的滋味。”
“紅玉,你和常進即刻下山,帶著這個人,以及搜出來的這三樣東西,趕去云州,見北境軍主帥,也就是鎮北王。”
“我妝奩里有一枚令牌,是參加宮宴那日,陛下冊封縣主時,皇后娘娘送的,鎮北王幾乎是被皇后娘娘養大的,對這令牌肯定熟悉,若是北境軍對你們的身份存疑,便將這令牌呈上。”
“此事一定要快,我擔心北狄不止派了一個人下毒,一定要讓鎮北王提前應對。”
紅玉也知道事情緊急,頓時也不耽擱,點頭應了聲,便和常進一起,帶著這個黑衣人,匆忙下山去了。
至于沈憶舒,她要繼續留在這里,等待天心果成熟。
這是她活下來的希望。
紅玉下山之后,直接用了其中一輛馬車,匆忙趕回城里。
她從沈憶舒的妝奩里找出那枚令牌,用荷包裝著,又用紅繩拴著掛在脖子上,貼身放著,爭取不出任何意外。
“常大哥,你會騎馬嗎?”紅玉出來后,問道。
“會,但是也有好幾年沒騎過了。”常進說道。
“無妨,把那個人像貨物一樣綁在馬上,常大哥只管騎馬帶著他就是。”紅玉并不在意那個黑衣人會不會受傷,只需要把對方活著帶到北境軍營,就可以了。
好在先前謝義領著商隊離開的時候,給沈憶舒留了好幾匹馬,馬鞍和馬鐙都是齊全的,也不需要另外準備。
紅玉帶上一些干糧和水,就和常進一起,帶著黑衣人上路了。
從寒州到云州,距離并不算特別遠,兩人這一路快馬加鞭,餓了就吃點干糧,渴了就隨便喝點水,并不曾耽誤。
至于那個黑衣人,紅玉根本沒給他吃的喝的。
他中了毒,又長時間不吃不喝,身體虛軟無力,沒有半點掙脫逃跑的可能,如此一來,就安全許多。
約莫花了一天多,紅玉她們抵達了云州。
云州在大安國最北邊,氣候要更冷,都已經三月了,云州竟然還在下雪,因此,城中家家戶戶都閉門不出。
紅玉對云州城并不熟悉。
她想了想,隨意敲開了一戶人家的門,打聽了北境軍守將府的位置,然后和常進帶著黑衣人去了。
抵達守將府門口時,她看到一個穿著盔甲的小將急速奔跑而來,沖到門口,便砰砰砰地敲起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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