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媽未語先哭,手指遠處:“還在重癥室里,昏迷著呢。”
小伙子順著秦媽的手指望過來,正好就看到陳柔翹著二郎腿正在喝咖啡。
他倒挺聰明,后退了兩步,對秦媽說:“她,那個女人是跟我阿涵姐和我小叔一起出門的,怎么她好好兒的?”
秦媽一愣:這難道有問題?
聶嘉峪跟原身的關系也不好,而起因是,就在一年前,有一家經紀公司專門找到原身,以三百萬港幣的身價來簽她,要她競選港姐,借港姐而進入演藝圈。
三百萬港幣在如今也是一筆大數目,原身又自幼學習芭蕾,有舞蹈基礎,再兼她長得確實美貌,經紀公司使勁兒游說,她也想擁有自己的事業嘛,就報名參加了港姐競選。
但就在她簽約之后,各個媒體便開啟了冷嘲熱諷。
還有謠言說她會下海拍三級寫真,三級片,總之,將她說的特別不堪。
聶嘉峪才十五六歲,正好在上高中,而隨著原身被媒體嘲諷,他的同學們自然也要嘲諷,挖苦他,聶嘉峪自此就開始反感陳柔了。
他也不傻,平常心來看,三個人去吃飯,有兩個受傷了,只有一個是好的,那個人當然有問題,而他還是個小孩子嘛,當然有話直說。
那不,將肩上的棒球包砸到地上,他捏捏雙拳,兩眼挑釁,大剌剌的朝著陳柔走了過去,走到了她面前,兩只拳頭捏的咯咯響:“陳小姐!”
尾調拖的長長的,語氣里滿是陰陽怪氣,他也不等陳柔回答,再來一句:“怪不得別人總說你又風騷又晦氣,你還真是……”
他這樣說的時候陳柔也在捏拳頭,只是她的手纖細,不像他捏的那么響而已。
但俗話說得好,叫狗不咬,咬狗不咬,拳頭能不能打人,不在于它是不是捏得響。
所以聶嘉峪一句風騷晦氣才出口,陳柔在站起的同時對準他的鼻子來了一記上勾拳,這一拳雖然力量不大,但用的是詠春的方式,打的足夠巧,傷害力也就足夠大,所以可憐的聶嘉峪一句話都還沒罵完呢,被打到脖子一仰,仰天而躺。
要不是有保鏢眼疾手快扶了一把,他就得后腦朝地,躺到地上。
且不說聶嘉峪,保鏢們也全都驚呆了。
新進門的聶三太太,剛見侄子的面,就給了他一記上勾拳,這也太猛了吧?
就不說保鏢們了,重癥室的護士剛好從重癥室出來,一出門就看到聶家金貴無比的小少爺被人一拳捶翻在地,護士都傻眼了。
還是陳柔甩著手腕問了一句:“護士小姐,有事?”
護士才磕磕巴巴的說:“病人剛剛醒來,強烈要求見陳,陳小姐!”
聶嘉峪被保鏢肘著,直愣愣的嚎了一句:“她打人!”
再嚎:“陳柔,叼喔,你,你個八婆,你居然敢打我!”
但他再嚎也沒用,因為陳柔已經跟著護士一起進重癥室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