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有余悸的跟聶釗仔仔細細講了一遍,又整體分析了一遍,這才說:“我原本是想給她找個事情做,沒想到卻差點害了她。”
聶釗眸光沉沉望著妻子:“阿柔,你應該面向大陸設立一個紡織品專項比賽,參賽品只需要郵寄到香江就好,再推薦李霞報名,并給她個金獎,然后送她一筆獎學金,讓她去讀書。”
陳柔嘴張了老大:“賽事可以自己辦?”
“打份廣告就好,公司就打聶氏的旗號又何妨?”聶釗反問。
陳柔比聶釗晚生了將近30年,但就好比聶釗哪怕重生,拳頭也練不到像她一樣硬一般,哪怕是現在的聶釗,在行商做事方面的思維都是陳柔所無法企及的。
她私人搞個獎項,專門針對李霞,然后資助李霞去重新讀書,那不但能讓她完全脫離現在的階層,而且能讓她走進一個相對安定,社會地位也更高的階層。
這個辦法實在好極了。
可是像陳柔這種從小到大行事作風就很正的人是想不到的。
她于優秀的人,總是不吝贊美的,她不禁夸贊:“聶老板你可真是智慧。”
“要喊老公的。”聶釗說著靠了過來。
他只是慣用些卑鄙手段,可太太的目光里滿是崇拜和仰慕,是了,還有永遠只對他一人的寵溺和偏愛,叫聶釗一邊覺得愧罪,一邊又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麻煩終于解決了,他該尷尬的也尷尬完了,腿不老實手不安分,他一并過來了。
不過凡事總有玩脫的時候。
陳柔一把攥上他的手,指他鼻子,聶釗總還想一雪前恥,也以為自己可以仗著偏寵有恃無恐,但才伸手,陳柔反手一個狠壓,他再伸腿,她抬腿又是一壓。
而她說的話,于聶老板簡直就是火上澆油。
“已經很好啦,至少三分鐘呢,你不知道我剛才有多擔心。”她牢牢壓著他,聲音是那么輕柔,但簡直可謂火上澆油:“真的很好,你已經棒了,超棒的,但現在你必須休息了。”
她明明就是在撒謊,這謊讓聶釗分外的羞恥難堪。
終于她松開他了,但也下床了。
“你要去哪?”聶釗粗聲問。
陳柔被個狗男人搞了一身的口水,當然要先洗澡啦,然后她得去聶涵房間睡。
拉開門,她再說:“好好休息。”
隨著臥室門無聲合上,刺啦一聲,是聶老板扯破了床單。
比吃不到更可恨的是他翻山越嶺踏遍荊棘,終于品嘗到了勝利的果實,但只吃了一口,他非但沒有滿足,而且當品嘗過甘甜,他只會覺得愈發的餓,餓的鉆心難捺。
本是想證明自己行,卻被太太蓋章不行,他必要一雪前恥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