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嘉峻兄弟的嘴巴突然間,就集體變成o了。
半晌,聶嘉峻才問:“你還能騎機車?”
像馬術那種活動雖然逼格高,但是因為時間卡的太緊,而且都是賽馬,刺激的不敢玩,這些孩子去馬場也不過擺擺樣子,搞搞交際。
要問年輕人最喜歡什么,除了游戲當然就是機車咯。
聶嘉峪說:“包玉剛車技一流,他最近正在教郭扶正,他會壓彎喔。”
聶嘉峻形容:“他的教練不但能壓彎,還能隨便翹車頭。”
但倆人又同時問:“細娘,您懂壓彎,翹車頭嗎?”
陳柔能不懂嗎,鬼火一響,爹媽白養,車頭一翹,閻王一笑,車一翻,布一蓋,親戚朋友等上菜,高手在民間,失手在陰間,機車好玩,但玩不好就要人命。
她收回了電話簿,說:“行車不規范,親人兩行淚。玩可以,但你們如果想學壓彎翹車頭,電話就別打了,以后也別想買機車。”
聶嘉峻和聶嘉峪是被梅潞生生養成小綿羊的。
聶耀那只小綿羊經了戰火洗禮,終于有了點人樣,而他倆也天生有冒險心態的,主要也想看一看,陳柔的技術有沒有包玉燕他哥,包玉剛那么好。
當然舉雙手發誓:“不不不,我們絕對不玩花的。”
可算因為一件事,把他倆玩游戲的心給分散掉了,陳柔回房看報紙。
還別說,不論哪個國家的人,當然都有私心,分析問題時難免偏頗。
聶耀因為出身原因,會有一點點偏頗東瀛,但總得來說,他的看法總體是比較客觀的,既沒有刻意夸大米帝,但也能把米帝的威脅講的清清楚楚。
種花家的軍界向來有高人,看他有水平,人家就直接把文章給登上去了。
陳柔看的沉浸,晚飯也只隨便吃了一點,開燈繼續看。
聽到門響,她還以為是常姐來送宵夜的,就說:“說過很多回了,我不吃宵夜。”
但就在這時聶老板的腦袋搭到了她肩上:“看的什么?”
陳柔合上了報紙:“幾點了?”
再一聞,聶老板一身痔瘡膏的味兒,又說:“先去洗澡吧。”
聶老板非但沒有,而且轉到書桌前,一伸手指,挑起了太太的下巴,一笑。
陳柔也喜歡這樣挑聶釗的下巴,但他這樣做的時候,她莫名的,卻覺得自己受到了冒犯,而且她最不應激的,拂開他的手,一腳將旋轉椅蹬遠,腳伸上書桌,再一伸手,指挑聶釗的領帶,拉他向前,挑眉:他敢調戲她,怕不是想死?
不過聶老板今天不但敢調戲太太,甚至,他還敢一夜要三回。
因為他給她帶來了一份,她意想不到,但絕對要尖叫的禮物,超級大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