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輩子38歲的時候,體能訓練中照料不輸任何男性。
倒是她的男戰友和男同事們,一上了30歲就ed的ed,萎靡的萎靡。
可偏偏這個女醫生說的才是社會共識,李霞自己錢不多,卻還怯怯的說:“要不我幫你開點補品呢,你也很該好好吃一吃。”
陳柔默了片刻,問這女大夫:“醫生,您家住在哪兒?”
女大夫有點尷尬的撓了一下頭,含糊其辭:“我就是香江本地人。”
陳柔不跟她賣關子了,直說:“您應該是從九龍出來的吧,九龍的女孩子能夠讀書得成,還在養和做醫生,很不容易的,不要為了一個將入土的老頭,而搭上你的職業前途,你不知道有多少女性在羨慕你這份工作,比你嫁個有錢人還要羨慕。”
女大夫一怔,立刻站了起來:“聶太,對不起,我不應該的。”
“你回去告訴董爺,再有下回,我永不見他!”陳柔說。
女大夫再說:“對不起,是我自己想的,跟董爺沒關系。”
爾爺現在又熄了心思了,搗鬼的是董爺,因為他最近一直在吃癟,這個女大夫碰到陳柔是偶然,但她肯定是董爺轄區的人,還受過他的恩惠。
但是陳柔作為聶家的一員,雖然也做體檢,可她的醫療檔案在養和屬于只有最高層級才能碰觸的機密,所以這個女大夫連她的血型都查不到。
但這不恰好撞上了嘛,她就想要陳柔的一管血。
可警惕如陳柔,就連于亨繞那么大的彎子給她做局她都能發現,又怎么可能識不破女大夫一點雕蟲小技。
關于她身世的事,她跟李霞和陳恪都講過。
李霞本來一無所知,一頭霧水,但聽了會兒,明白了,而她雖然膽小且懦弱,從來不敢跟人起任何沖突,可為了陳柔,她莫名的就激動了。
拍桌站了起來,她說:“你這女同志,你還醫生呢,你怎么能害人呢?”
一把拉過陳柔,她再說:“告訴你的什么爺,我們家因為他,已經沒了一個大姑娘了,他要再敢騷擾,我要喊我丈夫來,跟他們算總賬的,我丈夫可是軍人。”
想了想還覺得不解氣,又說:“我可是軍嫂,她是軍屬!”
她不知道聶氏在香江的勢力到底有多大,但在大陸,軍嫂的牌子倒是能唬一下人,當然,平常不能用,要用了,被部隊領導知道,陳恪要受批評。
但軍嫂二字于李霞是最大的殺器,她在李剛一家面前都不舍得用,今天就用了。
從醫院出來,陳柔自己都覺得是小事,她倒愁上了。
她說:“要以我看,那倆老頭你最好一個都別認了吧,怪嚇人的。”
陳柔一直都是一個心思,倆老頭都要認,該得的利益,她也全部都要得到。
當然,她也不白拿他們的,而等回歸后,每年政府都會頒發一定數量的紫荊勛章,最牛逼的就是大紫荊勛章了,所獲的人并不多,也極難獲得。
但其下還有金紫荊和銀紫荊,銅紫荊勛章,相對比較容易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