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陳柔倆上甲板,死人已經被打撈上來了。
瘦骨嶙峋,卻又滿身肌肉,槍手看年齡,不超過20歲,但恰是這種細胳膊細腿兒,個子矮矮的小家伙,殺起人來堪稱不眨眼。
陳恪盯著看了許久,喊王寶刀:“趕緊去水源地看看,有沒有船。”
又回岳中麒:“你在水源地丟東西啦?”
他們去偵查過鬼頭昌取水的地方,但當然都有覺悟,不會丟下東西。
最好的可能,鬼頭昌的大船過來取水,他們就能守株待兔,直接端掉。
可他們是大概6個小時前去的,鬼頭昌的人已經找來,還差點偷襲成功,就證明人家已經發現了,他們的位置,也已經暴露了。
王寶刀已經放下快艇了,帶了兩個人,疾馳向了遠方。
岳中麒看陳恪恨恨盯著自己,撓頭:“不可能啊,我不可能做那種事。”
陳柔一回頭,就見聶耀一臉的難堪,但他倒也敢做敢認,試探著舉起手說:“我醒過鼻涕,難道是因為那張衛生紙?”
見所有人,包括剛才被射傷的守衛都在瞪他,又心虛的說:“抱歉,我實在無法忍受,一張帶有鼻涕的衛生紙裝在兜里。”
陳柔生氣了,說:“所以陳隊不想讓你來,不是因為瞧不起你,而是因為你……確實會拖大家的后腿。”
被射傷的值勤士兵倒挺喜歡聶耀的,忙說:“也是我自己盯岔了,我的錯。”
但陳恪都要批評聶耀了:“你甚至不具備一個軍人的基礎素養,但人家……”
怕陳柔分心,他又生生止住了話頭。
但是,聶釗是真優秀呀,一上船先不說別的,知道游艇可能暴露自己,他先說的就是解決游艇可能被高空追查的問題,既保護了自己,也保護了別人。
看他自己也很尷尬,陳恪就先不說什么了。
轉而問陳柔:“講講你說的智取。”
不像鬼頭昌天天泡在海上,陳柔知道那座島,但當然不知道大船要怎么進去,但是她知道大概的坐標,倒不如搞一條又快,但又聲音輕的小船,直接摸到海島上去看一看,瞅準方位,讓殲機來轟他,逼著他不得不逃出島,然后守門,捉人。
這樣感情好,陳恪也很愿意,但有個問題是,在空中,島嶼就那么一點點,可要在地面上看,它至少有一座小鎮的大小,所以除非能夠掌握鬼頭昌營地的精確坐標,就那么盲扔彈,那只能是光聽個響兒,傷不到他人。
說不定他還雙手叉腰,哈哈大笑,說飛機眼瘸呢。
而且殲機的裝彈量是有限的,距離太遠,一個來回只能攜帶四枚彈頭,完了就得回去加油,所以一發不成功,反而要打草驚蛇。
而如果說要去幾十海里外進行遠距離的,無聲無息的,迅速的偵查,陳恪想到了一樣東西,游艇,聶釗帶來的游艇,上面罩了海防迷彩,它的速度也夠快,更秀的是,它幾乎不會發出聲音,不會像快艇一樣,僅憑聲音就被鎖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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