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陳柔卻說:“不是鳥,是毛子哥,你沒聽鳥叫能彈舌頭?”
胡勇一驚,岳中麒一回想:“還真是毛子哥,沒看出來,他還挺機靈的。”
仨人起身,跟著臟辮哥離開的路徑一路往前,就見基本是隔幾步,就會有一個石頭沙子砌成的射擊哨,而且隱在漫坡的樹林中,哪怕偵查機都極難發現。
突然,仨人又同時止步,彎腰。
因為那皮膚黝黑的臟辮哥在個石頭壘成的塔前跪了下來,口中念念有詞,應該是在祈禱,祈禱完,又把他獵來的幾只鳥擺到了石塔前,再結結實實磕了三個頭,這才又站了起來,看來他還挺迷信的,剛才應該是在拜菩薩。
起身后他停了停,就繼續往前走了。
再往前,應該也就是鬼頭昌的大本營了,示意胡勇在此等待,岳中麒和陳柔倆繼續跟著往前走,走了約莫幾百米,倆人皆又停了下來。
因為再往前,是一個整個用石頭砌成的,像城堡一樣的東西,依山,依林而建。
到處是哨口,每個哨口也都有人,全是肌膚黝黑,瘦巴巴的年輕人。
和陳柔對視一眼,岳中麒悄悄說了三個字:“邱少云!”
想當年,邱少云為什么要炸雕堡,就是因為它易守難攻,而這座小島就是個天然的碉堡,但里面還套著一個小碉堡,如果不是因為沒有飲用水,這就是個天然的軍事重鎮,當然,他們也不能再往前了,因為可以數得到的機槍口就有將近四十多個,一旦被發現,他倆直接能被打成篩子。
岳中麒也就回頭了一剎那,但陳柔猛拉他:“快跑!”
她轉身就跑,眨眼間已經沒影兒了,岳中麒聽到一聲噓,嗖的一歪腦袋,一枚不知是什么的東西擦耳而過,身后雖然沒有腳步聲,但樹林簌簌作響。
他當然已經明白了,是那個人猿泰山一樣的臟辮哥追來了。
而且他們只是跑的,人家是蕩著樹枝在林子里晃的,陳柔在前面跑的s步,他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當然也一樣,但胡勇不清楚怎么回事,眼看陳柔跑,他也跑,可他沒有躲避的意識,所以只聽嗖的一聲,有個什么東西已經扎進了后背。
他下意識慢了一步,岳中麒一把肘上他,拖著繼續跑。
但他倆的行動已經明顯變慢,陳柔躍過一道石頭墻,趴倒就瞄準。
現在開槍固然不好,因為會打草驚蛇,但要不開槍吧,也不知道南洋人到底用的什么毒,胡勇已經著了,岳中麒要再著了,他們可就得損失兩個人了。
但眼看那臟辮哥抓著樹枝晃過來,她才要開槍,又是一聲臥槽!
光頭,墨鏡,軍綠色的t恤,還有點太鼓的肚皮,是毛子哥,突然從地上躍起,一把抓住臟辮哥從空中拽下來,一只粗糙的,毛絨絨的大手捂上臟辮哥的嘴巴幾揉,另一手咔嚓一下,臟辮哥的腦袋歪了,雙眼還突著,顯然,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靈巧如他,靈活的像只猴子,竟然能被人一把掐死。
陳柔幫岳中麒扶著胡勇上游艇,匕首劃開胡勇的衣服就準備開割,然后她就被人單手拎起來了,真的就只是拎,一只大手掐上她的腰,一轉,把她放到了一邊。
再一把,像推小雞一樣推開岳中麒,毛子哥一大口就吸上去了。
陳柔于是轉身進駕駛艙,才發動游艇,就聽呸的一聲,是毛子哥在唾毒。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