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陳恪主動請的陳柔,而且他們全是便衣,黑夾克,黑褲子,人人一副墨鏡,甫一見面,陳柔忍不住要打口中哨,因為這幫人人均都是行走的中南海保鏢。
他們這兩天要用到船,而且是需要一艘快船,再加一艘游艇。
當然還是聶釗幫忙聯絡的,這世界也是個巨大的圓型,因為聶釗要在香江找一個既跟他沒有關系,但是又愿意忠心耿耿幫他做臟活的人,那個人就是……灣島仔!
船上一幫行走的中南海保鏢,岳中麒,胡勇,王寶刀,陳恪,還有那個年輕小伙,對了,人家有大名的,叫季小鋒,都在。
而就在阿遠皺起鼻子,還打了個噴嚏時,陳柔雖然沒有看到人,但已經脫口而出了:“灣島仔!”
她麻溜的解了兒子,交給了陳恪,說:“先去別的房間。”
灣島仔的腳臭可是毒氣,哪怕他穿了鞋子,只要是室內,就必須警惕。
灣島仔一看不干了,從松垮垮的西服兜里掏東西:“陳小姐,我有禮物的喔。”
陳柔接過他遞來的東西,說:“大家很忙的,趕緊開船吧。”
再一看他送阿遠的東西,眼前一亮:“竹聯幫的白鉆令牌,竟然被你拿到了,你還打算送給我兒子,怎么,你想請他去當幫主啊.”
灣灣人,哪怕社團,也比較講風雅的。
不像香江的社團,令牌不過是斬立決,追殺令,以及奸殺令,聽著就又丑又俗。
竹聯幫的根據等級不同,老大持白鉆令,而手下們,依次有藍鉆令,紅鉆令等等,最差的一種就是什么鉆都沒有的普通令牌。
能拿到白鉆令,就證明灣島仔近兩年混的還可以,在灣島也算能立足了。
但當然,竹聯幫現在也只生意,不搞社團了。
灣島仔再掏一枚鉆鑲金的,笑著說:“現在這個才是總令牌,不過白鉆令目前也只有我家小娟娟和尊府少爺一人有一枚,要在臺北拿出來,會管用的。”
幾番周折又幾番風雨,他雖然還是尖尖的腦袋,瘦的像根竹竿,但是,他也正在逐漸收整他老爸的舊江山,假以時日,應該也能成一方大佬。
因為要安排人手,而陳柔在狙擊和包圍方面也很有經驗,所以陳恪在制定好明天的作戰計劃之后,要喊她出來,在海上走一圈,看上一遍。
此時船行在海上,就可以看到郭扶正家的別墅,頂子都是金色的。
又丑又俗,又辣眼睛,但又無比醒目。
因為明天的戰線比較長,要從建材碼頭一路到九龍,所以他們整個兒兜了一遍風。
這還是小阿遠頭一回乘船,小家伙的視野又開闊了:世界竟然這么大?
也是在今天,因為風吹多了,孩子一張嘴,口水就會變成泡泡,然后叭叭掉。
他也在喔喔和哇哇,莽莽之后,又會說叭叭了。
這要聶釗聽到,估計到激動死。
畢竟在他看來,叭叭叭,那就是兒子在喊爸爸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