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賭怡情,賺了錢更開心。
當然,賭場是不會因為你賺得多就給你臉色看的。
因為賭場的錢來來去去,它的贏利在于抽成,流水越高,它的抽成就越高。
而人是這樣,如果輸了,他有可能就不來了,但如果贏了,他就必來。
當然,客人要走,疊馬仔們也會客客氣氣的換好錢,送對方離開。
王寶刀是遵照陳柔的吩咐,記下了那兩個疊馬仔。
但他也特別好奇,好奇極了,一出賭場就問:“陳姐,你是怎么看出來,哪臺機子能贏,哪一臺機子不能贏的,你押準了整整五次,到底怎么回事?”
聶嘉峪有點聰明,但不多,出來以后冷靜了點,他撓頭:“細娘,你說會不會是這里的老板看到是咱們進了賭廳,就專門給咱們放水,讓你贏呢?”
但想想他又覺得不對:“咱們只是隨機進的賭廳,賭廳老板沒那么神吧?”
他們才剛剛來,而老虎機呢,是陳柔自己選的。
難不成賭廳老板在跟蹤她,并在背后悄悄操縱,給她送金幣?
聶釗首先覺得不可能,因為雖然他不搞賭場,但是懂賭的底層運作邏輯。
就不說各個賭廳里的廳主,哪怕大老板也不會輕易動機房的。
而在賭場機房,確實存在盯住一個大肥羊,就要給他專門做局的可能性。
但是從陳柔進賭廳到出來不過半個小時,他們的反應不可能那么快。
所有就只有一個可能,陳柔懂賭,也看得出哪臺老虎機該爆幣了。
至于她是怎么看的,原理是什么,好吧,聶釗其實也想聽,但不是在這兒。
在這兒陳柔要大談特談關于賭的事,那不是拆人老板的臺?
宋援朝陪著干兒子看漫畫,一看老板夫妻回酒店,也就到大廳跟他們匯合了。
對了,阿遠不是一直在等媽媽嘛,但等媽媽回來,想抱抱的時候,他卻扭過身子,不肯要媽媽抱抱了,但也不找爸爸,就趴在宋援朝的懷里,小嘴巴撇撇的。
不論宋援朝還是王寶刀,都是頭一回來澳城,涉賭。
宋援朝沒去,但也好奇,得問陳柔:“太太真的把把都贏了?”
關于把把贏,或者說,哪臺老虎機看上去像要爆金幣的樣子,當然有其底層邏輯,但一時間也講不清楚,她朝宋援朝點了點頭,繼續伸手要兒子:“媽媽抱吧。”
又解釋說:“我們去的是只有大人才能玩的地方,小寶寶不可以去呀。”
阿遠本來把腦袋耷拉在干爹的肩膀上,這時突然抬起了頭。
因為爸爸長期以來的嚴謹,阿遠的時間觀念很重的。
小家伙豎一根手指:“du說了只系一眼,可系媽媽,xi間那么……”
一根手指,他在空中長長的劃了一條線:“那么qiang.”
他還真是,生動的詮釋了,媽媽那一眼到底有多長。
不過媽媽也是最了解阿遠心思的人,她說:“咱們上樓換衣服,然后出去玩?”
他爸也是夠了解他的,讓人趕緊把褲子給烘干了。
阿遠摸一摸綁在腰上的,媽媽的外套,說:“要褲褲,帶扣扣的。”
有扣眼,能穿皮帶的褲子才能掛他的鑰匙扣,所以他要穿那個。
上了樓,兩口子一起,回房給阿遠換衣服。